新玥和光煜带着孩子,从大中午十二点多出门,直到晚上六点多才回来,其间夏建君打了两次电话给新玥,催问他们为什么迟迟没回来?
原来他们玩过后山烈士陵园,又去了水库中心岛,在小岛水上项目玩了一下午。
他们到夏建君家刚下车,她就冲着他们俩抱怨道:“你看你们,小巴不知道天晚要回家,你们两个大人也不知道吗?现在什么时间了才回来!”
“姑,小巴玩得可开心了,在小船上,硬要伸手玩水。”新玥开心地解释道。
建君:“你们也够大胆的,那也太危险了!”
新玥:“你说的是,光煜没办法,把腰带都解了下来,扣在他腰间,用一手提着,像遛小狗似的。”
建君:“亏你们想的出来!赶快吃饭吧!”
小巴玩累了,就说话间在新玥怀里已经睡着了。
新玥:“姑,你和光煜先吃,我把小巴放床上。”
建君:“小巴,晚饭不吃,夜里不闹人吗?”
“没事,夜里饿有奶粉。”新玥边搭着她姑话边抱着小巴上了楼。
光煜则向夏建君告辞,准备返回矿管办自己宿舍。
夏建君开口道,“吃饭时间你走干嘛?别走,等会新玥下来就吃!”
她今晚留光煜不仅仅是留他吃饭,关键是她有话要跟他谈。
光煜让他姑这样一说就没法走了,便留了下来。
不一会,新玥下楼,三个人一起吃了晚饭。
饭后,新玥回楼上继续照顾儿子,光煜再一次告辞,又被他姑叫停,“光煜,你等会,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
夏建君边说边引着他进阳台小茶室。“走,屋里说。”
两人到阳台坐下,夏建君给光煜倒杯茶,也没有绕弯子,直奔主题。
“光煜,你也算是姑看着长大的,姑对你所做一切,都是为你好的。”
“姑,这话从何说起?我也不是三岁小孩,您不仅对我,对我们家而言,都是大恩人,没有你,我和光辉饿不死也活不出今天的样子。”
夏建君呵呵一笑,“我也没你说那么重要,但我一直关心你是真的!”
“这还用你说!”光煜道。
“你既然认我这个姑,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不要生气,行吗?”
“姑,你打我我也不敢生气!”
“你也别夸张,我不会无缘无故去打你。”
“你说,姑!”
“我年前去医院看老赵,他告诉我让我都不敢相信的事。”
“什么事?”
“说你在调查你妈死因时,发现你和光辉不是亲兄弟。有没有这回事?”夏建君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一下弯,从侧面试探性问了一下。
“有。”
“你生父是关启山?查到了?”
“姑,你明知故问,你能不知道?”
“光煜,我真一直蒙在鼓里。直到听老赵讲起,我才知道。”
“哦?知道又能怎么样?一切都时过境迁,还有什么意义?”他妈曹景云早已经去世,现在生父也死了,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姑也不知情,这让他感到意外。“
夏建君一听他什么都清楚,便问:“既然你知道了一切,为什么还和新玥黏黏糊糊的?”
光煜不以为然道:“这和我知道我身世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你们是同父异母亲兄妹啊!”夏建君急了!
“谁说我们是兄妹?老赵说的?”光煜反问道。
“不是他说的,但事实明摆在这,还用谁说?你看看你相貌,和我表哥就像一个模子脱出来。当年新玥第一眼看到你,就问我,说你怎么这么像我爸?我原来也没注意,后来越端详你越像。”
“姑,你说的事实先放一边,老赵还跟你说什么?”光煜想知道新玥不是关启山亲生的老赵讲了没。
“他还有话没说完就晕过去了,后来我一直没有等到问的机会。如果当时老赵说清楚,我也不会放任你们黏糊到今。”
“噢!原来是这样!”
光煜心想,难怪她急,“姑,你的意思我知道了。你放心,你所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光煜,你不要怪我,假如你们不是兄妹,新玥一旦婚离彻底,我第一个支持你们走到一起。”
“谢谢!姑,你再跟新玥聊聊,我回去了!”
“好的,你走后,我会再和新玥谈一下,假如不是她爸走得匆忙,这事也挨不到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