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劳烦傅总费心,我去休息一下就好。”
沈卿拖着沉重又艰难的步伐回到了房间,倒在大床上,心如死灰。
这都是命吧。
她注定该死。
“咯吱。”
开门的声音,接着是稳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沈卿转过身看去时,只见一只大手向她伸来,落在她额头上。
在探探她的体温有没有正常。
“傅总,我不是感冒发烧……”沈卿张了张口,心累的解释着。
“水土不服?”傅景远收回手,把一杯温热的红糖水放在床头柜上。
“不是那个意思……”沈卿看到红糖水,就知道他会错意了。
“傅总,你该不会觉得我是生理期,然后才脾气不好,会乱闹情绪,不听从您安排,才屡次这也不想,那也不做吧?”
“没有。”傅景远面色平静,话又冷的说道。
沈卿无奈。
喝下红糖水,一口气干了,放回原位。
然后想下达逐客令,可是突然想起来傅景远还这么不避讳,进一个已婚妇女的房间,就又眉头紧蹙。
“傅总,您要不要下次进门,至少先敲下门?”
“敲了,你没听到。”
是吗?
沈卿差点脱口而出。
也有可能是她想事情太专注,然后就没听到。
“傅总,您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下。”
“有什么需要,叫我。”
……怎么敢劳您大驾啊。
沈卿心里嘀咕着,面上微笑得很温顺。
又过了一会儿,沈卿躺不下去了,起身爬起来,披上外套,趁着傅景远在房间里面,她溜出门。
打车去中法中医院。
楼上临窗在接电话的傅景远,看到了楼下沈卿上了一辆车离开。
他看了眼腕表,还没到晚宴时间,她去哪里?
不得而知。
绞尽脑汁要他另选苏静陪同参加晚宴,起初他还以为是沈卿的气话,没有细想。
或许,那个男服务员……
他们是去碰面了?
倘若去参加晚宴,她就不能赴约,故而不想去。
傅景远夺门而出,取车,沿着那车离开的方向,提速追上。
沈卿望着窗外,忽然看到后视镜出现一辆熟悉的车,一看车牌号,还真是傅景远的车。
就在后边,保持着距离,不过沈卿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得这么微妙。
跟司机说了声,让后边的傅景远那辆车先走,但他们车速降下来后,傅景远的车也跟着把车速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