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秘书想住哪都行,傅总,有需要随时都可以联系我。”
沈卿回到了苏静的房间。
刷开房门的一刻,一只大手直接将她口鼻给捂住了。
啪地,门被关上了。
“卿卿,好久不见,你想我了吗?我很想你!”
声音越发听不清,沈卿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沈卿被抱起,丢到了沙发上,肆无忌惮地剥开她的衣服……
“我终于得偿所愿,要拥有你了!”邪冷的笑意,裹着绵绵不尽的疯狂占有欲。
……
傅景远在沈卿出门的一瞬间,看向缠着他手臂不松手的苏静,“你的酒量不行,往后少喝。”
松解开她似八爪鱼纠缠不放的手,捡起她掉落在地毯上的衣服,塞回她怀里。
“念在你哥的面子上,你和沈秘书处处作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傅景远出了总统套房,望着对面门,好一阵迟疑,直到视线里出现一个掉落在门外的房卡。
心中闪过不好的念头。
顾不上太多,傅景远抬脚直踹在门上肩膀狠狠撞击,猛猛地再踹几下,心焦急躁。
脑海里一幕幕全是沈卿,一颦一笑,或喜或怒。
纪岑解脱下了浴袍,光着,那架势,恨不得将沈卿折磨个透。
好不容易落到他手里,哪能那么容易就饶过过她。
前边七八个摄像头,从不同角度进行高清拍摄。
纪岑俯下身亲吻下来。
“嘭!”一个冰冷又重硬的手机飞砸过来,击中纪岑的额角,一抹血色汩汩流出。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一个拳头击打在地。
鞋底踩着他的脸,傅景远鄙睨着他,“给我记住了,这是你自作自受!”
一个响指打响。
小周从门赶外进来,给傅景远递送上一把手枪。
“嘭!”
纪岑狡辩的话,再也没了说来的必要。
只见他腿间,一抹白烟消散,继而猩红一片的血染红了地毯。
他痛得晕了过去。
断子绝孙,已经算是轻饶了他。
傅景远把消音手枪一抛,小周接住,按下耳麦,叫人抬走纪岑。
傅景远脱下外套披裹着沈卿,她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
轻轻松松地打横抱起,把她带到了顶楼的停机坪,登上了私人直升飞机。
……
耳边很安静,太过于安静,会令沈卿心慌。
脖颈间有一股想要挠痒痒,却怎么都挠不到。
又似乎是被一只温顺的狼犬,一根根铮亮又坚软的毛发蹭了又蹭。
傅景远低眸,看到怀里的人,好像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将她肩头上快要滑落下来的绒毯子,掖好,盖好。
“傅总……”沈卿醒了,睁开眼,看到的人是傅景远。
像是获得了一枚定心丸。
那是一场梦吗?
她好像记得在睡着之前,听到了纪岑的声音。
他像个末路狂徒,想要羞辱她……
她低头瞧见,手腕上因她挣扎反抗而留下的累痕,都已经发紫红了。
那不是梦!
她有没有被纪岑侵犯,到底发生什么了,还有傅景远是不是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