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之中。
听到曹宇这么说,貂蝉才纠结了一阵。
重新坐回到桌上,在曹宇的注视下,开始品尝起来。
曹宇则是一边包扎着,手上的伤口。
一边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你和你前夫,关系很好吗?”
“前夫?”
听到这话,貂蝉差点没呛的面从鼻子里喷出来。
自己这叫丧偶,不叫离异。
我还是希望你能,稍微注意一下用词。
不知不觉间,貂蝉看着曹宇的眼神。
也没有了当初那般敌视,沉默了片刻之后。
这才有些幽怨的,默默一叹。
“也一般,毕竟男人嘛。”
“都是得不到的,反而永远在骚动。”
听到貂蝉这话,曹宇倒是不可否认。
不过看起来,貂蝉和吕布的关系。
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貂蝉也只不过是,挑拨董卓和吕布关系的工具而已。
“那……”
“吕布死了,你为何又想要殉情?”
听到这个问题,貂蝉先是一愣。
随后才神情稍显落寞,脸上露出怒容:“不是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吗?”
“更何况我不自尽,难道要便宜你们父子不成?”
曹宇嘴角一抽,差点没笑出声来。
自己真想说,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嘴。
老提我们父子,搞的我和老曹穿一条裤子似的。
眉毛不由一挑,看向貂蝉反问道:“自古以来,便对吗?”
“更何况,我是我,我爹是我爹。”
“以己度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不能因为你想,就污蔑我啊。”
“呸!”
“你才想,登徒子!”
貂蝉脸上含怒起身,面也懒得吃了。
目光又在房间内巡视,想要找到什么尖锐之物。
想了想,却是拔下了自己的发簪。
眼看就要故伎重演,抵在自己的喉咙处。
曹宇却是手疾眼快,直接抓住貂蝉扬起的手。
任凭貂蝉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
曹宇则是摇头一阵轻叹:“姑娘死前,还未得知姑娘芳名。”
“总不会貂蝉,便是你的本名吧?”
貂蝉闻言不由一愣,娇躯微微一颤。
想了片刻,脸上才凄美的一笑。
“我本名任红昌,多谢公子成全!”
看见貂蝉扬起下巴,闭上双眼。
反而平静的等待着,自己生命逝去的那一刻。
曹宇不由眉头微簇,只觉得有些心酸。
这年代,女子不过是政治的工具罢了。
仅仅因为她的姿色,就要受到所谓的大义裹挟。
为了汉室献身,好一个红颜薄命。
微微张了张嘴,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足足沉默了半响,貂蝉这才等的有些焦急。
睁开眸子,目光却是和曹宇四目相对。
看着对方真挚而又火辣的眼神,不禁有些心慌起来。
“你……”
貂蝉刚欲开口,只听曹宇沉声缓缓说道:
“以前你没得选,倒不如从现在开始。”
“和过去一刀两断,从今日之后。”
“你是任红昌,不再是貂蝉了。”
“貂蝉会死在这儿,而你不会。”
“如此,可好?”
听到曹宇这番话,貂蝉不由娇躯一震。
自己不是没想过,可……
过去的种种,如何能轻易遗忘。
自己连心里的这关,都过不去。
就更别提,直言面对旁人的目光,和以后的人生了。
貂蝉的嘴唇轻颤,似乎是鼓足了勇气。
沉默良久之后,这才轻声开口:
“你说的轻巧,我已不是清白之身。”
“任凭你花言巧语,最后的目的还不是一样的。”
“把我养在一处庭院,然后每日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