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玦是长生的，如果白雪公主说的是真的，他看到的是真的，那么沈玦是有该多么的痛苦。

在漫长的时间长河寻找他，在一个算计他的游戏里找他，又经历一遍一遍的被心爱之人杀害，他是该有多么心痛。

“不老。”

肖禹实在说不出插他肺管子的话，只能违心说道。

“我之前也是你徒弟？”

“嗯，不过浮玉不是。”

“那我叫什么？”

“浮玦！”

浮玦……

肖禹皱着眉，原来作为沈玦徒弟的那个时候，他叫浮玦啊！

肖禹忽然有些好奇，前世的他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沈玦这么对他难忘，难忘到用他前世的名字来提醒自己不能忘。

“我前世……”

似乎是提到了沈玦的伤心事，沈玦原本带着戏谑笑意的脸瞬间冷淡了下去。

“别问！”

沈玦僵硬冰冷的说道，这个副本无论是对沈玦还是肖禹都是煎熬，难忘的。

“好吧，我不问。”

沈玦点点头，但是还是挺担忧的，一旦踏入这个副本，肖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当年的真相，沈玦并不想让肖禹想起来，一旦肖禹想起来，他即将面临的会是……

他不敢想下去，失去的痛苦是沈玦不想再次经历，他只希望那一天能够慢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