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灿和张盼一起目送张瑶坐上公交车，小丫头今天笑了很多次，张盼心里也高兴，对身边的余灿感激的说道：“小灿，真的很感谢你，瑶瑶她一直没什么朋友，能遇见你，真的让她改变了很多。”

看着公交车缓缓的驶去，余灿收回了视线，“张盼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瑶瑶很阳光，她其实很懂事也很心疼你。”

张盼自嘲的笑了笑，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气色好了一些，“我还能做什么呢，明明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努力了，但命运似乎一直在和我开玩笑。”

余灿看得出张盼有心事，有些担心他的处境，“张盼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要和我说？”

看张盼欲言又止，余灿大概猜得出他的心思。

“张盼哥，你可以随意一些，我这个人心大的很，有一些事情不会放在心上的，很适合做情绪的回收站。”

“哪有这么说自己的？”张盼笑了笑，觉得眼前的余灿和张瑶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其实我一直有事情瞒着瑶瑶，她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但是却装作不知情。”张盼的眼神有些落寞，他心里最在意的人就是张瑶，但有一些事情他不敢直接和张瑶说清楚。

“是你这所公寓的来源问题吗？”余灿看张盼一直不敢说出口，主动指引着他说出来。

张盼微微一愣，随即很快的反应了过来，余灿和张瑶并不是三五岁的孩子，她们不可能察觉不到他的异常。

“这房子，还有瑶瑶上学的一切开销都是裴景逸提供的。”张盼低垂着头，似乎很不愿意承认这些，却又不得不说出真相，“裴景逸就是之前你在公寓见过一次的男人，还有印象吗？”

余灿装作思考的样子，随即轻轻点了点头，她何止是对裴景逸有印象，之前想来张盼家的原因，都是为了调查裴景逸。

“他是我的恋人……”张盼说完之后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在等待着余灿的反应。

“张盼哥，你是觉得经济上依靠恋人会觉得心里不安吗？”余灿一边和张盼散着步，一边很自然的把话问出口。

“你不会觉得奇怪吗？”张盼对余灿的反应很意外，还以为她会接受不了同性之间的感情，没想到余灿却一点没有在意的样子。

“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你们之间没有感情吗？”余灿在看到张盼又一次沉默后，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毕竟张盼之前看起来并不是情愿和裴景逸在一起的。

“也不是没感情，只是觉得这份感情有些见不得光吧。”

余灿安慰的话都已经准备好了，没想到张盼竟然会承认和裴景逸之间存在感情。

“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你们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感情的事情本来就解释不清，只要跟随自己的内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