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二已经麻了,这位陆客官,使银子如流水,丝毫不心疼,如果他们家有这些钱,够一辈子嚼用。
至此,陆临的一百两的任务完成,五百两的任务也只剩一百两左右。
陆临从不知花钱也是件辛苦差事,尤其是在古代,没有银行卡,无法网上购物,古代购物全要亲力亲为。
忙活完,陆临带着王小二来到酒楼门口正要进去,突然被从里里面匆忙奔出来的人撞了。
“没长眼啊!”来人精壮,肌肉琼结,一抬眼却吓的倒退,“你。。。你是人是鬼?”
“哦?”陆临挑眉,他还没找人算账,这人倒是直接撞上来了。
此人正是赌坊打手,见原身人傻银钱多,便联合赌坊下套坑了一大笔钱。
本以为事情了了,原身怕再呆下去遇到暴露,准备换个地方,当天却被打手找上门讹钱,泥人尚且三分脾性,原身拒绝后遭到一顿打,原身身子骨弱,直接给打死了。
打手吓坏了,当即丢下人跑了,而尸体正是在王家后门处,王家兄弟俩发现尸体后本要报官,但又怕惹上麻烦,最后决定将人好好安葬了。
于是,就有了陆临穿过来时的一幕。
陆临没理会吓呆的人,径直去酒楼吃饭,等吃过饭到了晚上,陆临换上一身白色缎衣,从房间窗户一跃而下。
翌日,直到太阳高悬,陆临才懒洋洋起床,洗漱时王小二神神秘秘说:“咱们县出了件大事。”
“哦?”陆临慢条斯理擦手,“什么大事?”
“就昨天在酒楼撞您的人,您还记得吗?”王小二压低声音说,“今天有人报官,听说是那人死啦。”
“死了?怎么死的?”
“这个就不知道了,县太爷还没结案呢。”
陆临照例去了昨天的酒楼,酒楼里一轮纷纷。
“听说了吗?听说赌坊的管事也死了。”
“难道是赌坊管事得罪了人?不然怎么一夜之间管事和打手全死了。”
“而且听说赌坊丢失了上万两的银子。”
“这杀人的背后肯定有人,上万两的银子一个人怎么带走啊。”
“多少人因为赌博妻离子散,这赌坊从此没有了才好。”
“这赌坊听说设套坑了不少人。”
小县城平时没什么大事,因为家破人亡已经算是顶天的大事了,但像这次这种杀人越货的,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陆临没再听下去,吃好饭便回了客栈。
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下午他要启程回陆家。
而此时,山坳村。
一个面色蜡黄的女人,摸摸床上小人儿额头,抹了抹眼泪去了隔壁正房。
“娘,起来吃药了。”女人将床上昏昏沉沉的老妇人扶起来,一手端起药碗喂药。
老妇人身体无力,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扭过了头,气若游丝道:“不吃药,留着银子给小宝。”
“留着呢,您先将药饮下。”刘玉薇忍住哽咽哄着婆母,但陆张氏就是不肯张口。
门外头,一个干瘦的老头满脸沧桑进门,刘玉薇忙出来,看到公爹这样她已然明白肯定是没借到钱。
刘玉薇终于控制不住哭起来。
家里的钱全输光了,唯一的一点安家费也被陆临拿走,婆母和儿子看病的银钱都没有,这一刻,她仿佛坠入冰窟,从头冷到脚。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咔哒咔哒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