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很是受用,轻轻抚着女子的头,“怎么如此作践自己,我徐州外家的嫡亲表妹,如何做不得我的女人?”
“可是,侯府关遇楼出身高贵,定是看不上我这般追着给人做妾的女子,可是云儿心里只有表哥,便是做妾,也是心甘情愿。”
大石头后,关遇楼盯着石头光滑的表面,眼神里平静无波,紧紧握紧的手,却泄露他内心的不平静。
石头经过大雨的冲刷,表面还是湿漉漉的。
手指蹭上去,果不其然被很凉。
关遇楼蜷起手指,转身离开。
“公子,这徐家表小姐真是不要脸面,在清修祷告的佛祖面前,居然私会公子未婚夫!”
乌竹愤愤不平,恨不得回去撕了那人的嘴。
相比于乌竹的愤怒,关遇楼眉头紧锁,摆摆手,“你去将披风拿来。”
他自幼体寒,现下虽然初夏,他的却手冰凉如冷玉。
乌竹也深知公子体寒,顾不得多骂狗男女,小跑着回去拿手炉。
将人支开后,关遇楼缓缓捏紧拳头。
从小到大的教养不允许他做出不雅的事来。
但他真的想上前给那对野鸳鸯一巴掌。
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小哥儿,没人能够忍受下聘后,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这不仅是打侯府的脸面,更是让关遇楼坐实了心中所畏惧的。
所嫁之人心中有别人,若能得到尊重还好过一点,若是对方宠妾灭妻,那便是暗无天日。
他想嫁给能够琴瑟和鸣的人,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亲母亲不会允许他退婚的。
关遇楼一边失神思索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水池前。
刚下过雨的池边,更加湿滑,一不小心就会滑倒。
而等关遇楼回过神,脚下已经失控朝水池栽下去。
噗通一声,水花溅起,冰凉的水迅速包围淹没掉下来的人。
关遇楼不会水,挣扎一会儿就失去力气往水下沉。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成为水下鬼魂时,一个身影跃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