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唐晓翼听到这话猛地睁开眼睛，好像失去什么重要之物一般喘着粗气。

为什么是亲密？而不是友好，形影，灵犀，不弃？

唐晓翼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鸟儿，感受到了无比的恐惧和无助。

尽管表现得仿佛游刃有余一般，但唐晓翼一直都怀揣着极大的压力，这份压抑感让他无处释放，让他痛苦，让他疯狂。

如果洛基还在的话，那倒还不至于这样——现在的话，唐晓翼找不到任何可以倾诉的对象。

“嘿，唐晓翼，你又怎么了，你可不能这样，毕竟你得在他们面前维持着你伟光正的形象。”

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抓起他的手，好像是想让他放松一下。

“别碰我。”

唐晓翼像触电一般缩回去手，好像是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怎么了，我就是她。我就是我。这一点从未有过改变。”

少女端详着唐晓翼的脸，因为紧张和焦虑，唐晓翼脸上粘连了很多汗，这让他平时的风度锐减了几分。

这样也好，只有自己才能知道，最真实的唐晓翼究竟是何等模样。

唐晓翼微微扶额，不满地看着她，“你想做什么，明明你已经成功了，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

“我想要做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少女说道，“我想要你。”

说罢，唐晓翼单膝下跪，对眼前的少女宣誓道:

“我愿成为你的剑和矛，为你扫清你的一切障碍。你想要守护的，就是我想要守护的。你想要毁灭的，就是我想要毁灭的。”

少女微微一笑，伸手摸向了唐晓翼头上的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