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你脖子上,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她眼中轻蔑,目光落在他的领口,隐约能看见精壮的胸膛上缠着纱布,“那么多箭都没整死你。”
“是啊,很可惜。”北堂殊狠狠一拽,控制着锁链将她拖到他的身前,“想好接下来你会面对什么了吗?”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她受锁链的控制,被迫跪伏在床上,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冷漠。
北堂殊弯下腰,在她耳旁呢喃:“当然是,养着你。”
她气得浑身发抖。
瞧他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那场刺杀根本没有出现过,她做事就好像孩子过家家,让他在看笑话。
她一把推开了他,大声怒骂:“北堂殊你是不是贱!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
北堂殊踉跄一步,狭长的眼眸攀上欣喜之色,“会动爪子了。”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下一步是不是要咬人了?”
果真,话音刚落,她一口咬在他手掌的虎口上。
北堂殊倒吸一口冷气,却任由她咬着,他不仅没有闪躲,反而用左手抚摸她的发丝,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
她用力到牙关颤抖,喉咙里发出兽鸣般的呜咽。
她被关了整整七天,天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加上有这条锁链束缚着,她真觉得自己像狗一样活着,哪有半点当人的样子。
北堂殊垂眸,看着虎口处渗出的血,淡淡道:“以前你都是装的。”
“但孤没告诉你。”
“孤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北堂殊的每一句话都很轻,却又如千斤重,夹杂着疯魔与痴狂。
他喜欢看她挣扎看她痛苦的模样,配上那绝艳罕见的容貌,破碎得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凋零蔷薇,煞是好看。
她越崩溃,他的心中越愉悦。
她没了力气,颓废地松开手,她到底杀不死他,现如今,她拿他没办法。
北堂殊对外唤了一声:“抬进来。”
殿门打开的同时,北堂殊扯出锦被披在她的身上,从前进来收拾寝殿的都是丫鬟,如今抬东西的是侍卫,她一身轻薄的白纱衣自然不能给旁人看去。
那抬进房中的赫然是三副棺材。
她目光惊愕,不可置信。
北堂殊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上的血,“隗国皇室斩首后,大晋军回朝,驻守此处的萧将军心生怜悯,虽没把尸体搬入皇陵,却也让你的家人入土为安了。”
那厚重的三副棺材依此摆在房中,里面放着她亲人的尸身。
“北堂殊你是不是疯了?你,你把他们挖出来,你简直丧尽天良!”
她抓住他的衣衫,心中涌起滔天恨意。
“孤也是给他们一个惊喜。”北堂殊一把掀开她身上的锦被,让她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
她拼命向后缩着,试图离那些棺材远一些。
仿佛这样才能躲避亲人的目光,如果她的父王母后与兄长知道她这样狼狈的活着,该会有多么失望。
北堂殊将她摔倒在床上,随后欺身压了上去,隔着那若有似无得轻薄纱裙肆无忌惮。
“不行,不行!”她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