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能够看到顾陆认真的撰写一部长篇严肃文学,他在人民文学上发布的短篇,能够展现他的文学功底。
顾陆这次用的笔锋是公正而善良的。……]
有时看文学评论家的评价,就真的很无助。不少人瞧见这一幕,很想按住余心姚的脑袋,让他好好看看书籍内容。
但余心姚觉得自己评价很合理。
公正好理解,因为文笔就很冷酷,没有刻意渲染悲剧场景。
如同大庆的死亡,没描写尸体是什么样子,只是写福贵背着大庆尸体,感受到大庆脸贴在自己脖子上是湿湿的。
仅此就能让读者联想,大庆被活活抽血抽死,是不是很疼啊,死前是不是害怕得哭了?还是想爸爸哭了……
难怪,很多作家追求冷酷的笔调,因为只有够冷酷,描述才够客观,才更能引起读者的联想。
[为何开篇要以收集乡间民歌的人,碰到福贵,并且听其讲述自身故事为伊始?
民歌是民间经过数十年上百年流传下来的号子小调,链接古今,借由这个视角,就展现出了福贵的身份“连接时代的工具人”。
所以福贵的命运一定是展现时代的工具,什么时代?内战、3反5反、大y进、文阁。
这些时代的共同点是什么?一粒尘土就是大山。所以福贵的一生是犹如神话悲剧的命中注定,不可违抗。
在旁观者“民歌收集人”的视角里不断被环境煎熬着,因为福贵代表的是这些灾难时代的普通人所面临的生活。
每一个时代,福贵所失去的亲人也是时代所带来难以避免的伤害。
“少年爱游荡,中年想掘藏,老来做和尚”收集人哼着这个言语离开,作家顾陆本可以把福贵也写死,甚至很多读者认为福贵死亡才正常。
但这就是顾陆善良的对方,也是他给予大学生的激励。他给予工具人福贵最珍贵的事物——活着的意志。
也是顾陆唯一从头到尾,没被夺走的事物。
人生窄若手掌又宽若大地。
活着是中文语境中,最有力量的词汇。]
按照余心姚的说法,好像又说得没错,好像的的确确如此。福贵最后收养了一头老牛陪伴自己,至死都没丧失生的希望。
可……这不对吧。
这评价引起了更广泛的讨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