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怀安还真是被蛇咬了。
他半夜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膀胱憋得难受,来不及跑厕所,再加上男人嘛,不就那回事的潇洒心理作祟,就对着院子里的一丛花非花树非树的植物尿起来。
那上边盘着一条赤花蛇,被尿柱惊醒了睡眠,应激反应吐出蛇芯子去咬那搅扰它清梦的人。
茅怀安被当即送往医院处理,可那时候医院处理起这类伤,还真不如民间偏方见效快。
从来没想过求崔忠义帮忙的茅怀安为了活命,面子,地位,自尊统统丢到了爪哇国,先让人通知了冯兰兰,让冯兰兰去求崔忠义。
冯兰兰看着崔忠义问道:“救还是不救?”
“当然救了,为什么不救呢?这么一个发财致富的好机会,我崔忠义岂能放过?”
崔忠义得了这绝世秘方后早在心里想过了,老弱贫义者的钱统统不收,奸坏盛气凌人达官显贵的人的钱一口价,还价不治,刀架脖子上也不治。
冯兰兰看着变了很多的崔忠义,问他准备问茅怀安要多少钱?
“看在你的面子上,打个八折,给两万六就成。”
崔忠义平静说道。
冯兰兰暗暗吃了一惊,这不趁火打劫吗?比一套集资房还贵啊,干脆劝茅怀安放弃治疗得了。
茅怀安的面部因为痛苦抽到了一块,对着冯兰兰有气无力道:“治,治,多少钱都治……”
崔忠义不会亲自上手,被咬的忒他娘不是位置,也忒他娘的不是人,崔忠义把配好的药给了冯兰兰,让她去给茅怀安操刀。
“切记,得不停往药上吐唾沫,不能让药干,谁的唾沫都成,不过你的应该更能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