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同把手指放在了玉上,问高道爷马有大从哪进啊,高道爷笑着说:“张大嘴,没听说过病从口入嘛。”
已经到了这一步白心同心想,管他呢,张开了嘴,马有大一下进了白心同的身体。白心同感觉没出现什么异样,好像身上没有哪里动不了。
这时候突然嘴不受控制的说:“高道长,咱们拿上玉镯子走吧。”白心同吃了一惊说:“你能用我的身体说话?”
这时白心同心里开始浮出一些想法和回忆,这些想法和回忆都不是自己的,才知道被附身其实和多重人格差不多,像体内多住了一个人一样。
这时白心同又说:“白道友,我太久没有用过身体了,不太会走路,这些交给你了,我只看着好。”
于是白心同和高道爷出门,来到了街上,地图上搜到了地址以后,乘公交车去了纸条上的地址。
来到了指定地方,原来这里是旧城区的一部分,建筑都是年代比较长的,白心同很少来这边儿,因为这个区的人都是以穷困人群为主,所以很少有人打车来这里。
白高二人寻着地址来到了一栋老式的5层楼下,只见这栋楼外层的墙体已经呈褐色,每层楼厨窗外面的出风口已经积累了厚厚的黑色油污,楼道里不时还传出男女对骂的声音和咳嗽声。
白心同看到这里莫名的心中一阵酸楚,白心同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情感,而是马有大的愧疚之感。
白高二人认准了楼道上了楼,来到了二楼。白心同开始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
出来一个年纪约60岁左右的女人,头发已经全白,满脸满布皱纹,弓着腰。白心同看见这老妇人就心里咯噔的一下子,眼眶瞬间湿了。
那女人一看见来了两个年轻人,其中还有一个道士,赶紧说:“我不认识你们,请问有什么事吗?”高道爷说话了:“这位施主可认得一个叫马有大的?”
那女人脸上出现一个惊愕的表情随后又恢复了平静说:“没错,我认得,他是我前夫,我们已经20多年没来往了,您要是追债,也应该找他才是,我母女二人和他并无瓜葛。”
原来马有大的老婆和他离婚后独自一人抚养女儿,自己文化水平低,也找不到好工作,只好一次打几份零工,供女儿上学。
因为太辛苦,原本只有50多岁的人却苍老的极快,看起来像60岁的人,现在身子也垮了,只好自己在家接一些手工的小活。
这时看到有人问到马有大以为是债主,忙撇清关系,怕威胁到正在上大学的女儿。
高道爷见老妇人理解错了,赶忙解释:“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来催债的,我们是受人之托,将马先生的一件遗物交给您的女儿。”
那老妇人一听马有大已经死了,也听不出是哭还是笑,喃喃的说:“死了好啊,死了好,老天有眼啊。”
说完干瘪的眼角流出来了几滴眼泪,老妇人擦了擦眼泪说:“我以为眼泪早就哭干了,今天是怎么了。”
白心同觉得自己恨不得跳楼,心想:别介,这是你闯的祸,关我毛事。
这时候门口又来个约莫20岁的女孩,看到见白心同和高道爷说:“您好,你们找我母亲有什么事吗?”高道爷笑着说:“我们专为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