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碰过这些地方或者仅仅只是说过的人,最轻的都住了一个星期的院。
丁悦宁听到白心同说要写遗书,自己也猜到了白心同是什么潜台词。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此刻没有办法,只好咬着牙说:“你赶紧的,我不动你,不过你要是敢乘机占便宜,死法自己挑。”于是哼了一声躺那里不动了。
高道爷一脸坏笑说:“我不影响你治病,我转过身去。”
说完转身顺便用身子把丁贵给堵上了,丁贵这会儿已经烧得人事不省了,虽然出于正当的理由,但是当着人家面拱人家的白菜毕竟不好。
白心同还在犹豫,丁悦宁眼一瞪说:“你给我快点。”
白心同心想死就死吧。
于是开始从丁悦宁的脸上脖子一直往下清,虽然今天是在丁悦宁的允许下这样,但是心里还是没底,手不由自主的在抖。
可是心中又浮起另一种说不出的感受,虽然隔着衣服,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丁悦宁皮肤传来的温度,觉得顺着这样的曲线下来,真被打死也值了,于是一路帮丁悦宁把大腿的黑球也清了,只剩一处是真心再不敢动了。
丁悦宁被清除小黑球的过程中感觉身上逐渐恢复了力气,而且头脑也越来也清醒,身上的感觉也恢复了敏锐。
白心同此时的‘手在颤抖,手心的汗在流’。
等到白心同把大腿上清完的时候,丁悦宁已经没有大碍,一下坐了起来,剩下的小黑球突然涨大,全部破掉消失了,丁悦宁又恢复了全身都是白线的状态。
丁悦宁感觉自己像重生了一样,看到白心同还在盯着自己看,突然心中又是气,又是羞,几种乱起八糟的情绪混到一起,脸一红。
“啪”
丁悦宁的手太快,脸上已经挨了一下,白心同都没反应过来。
高道爷虽然背着身,但是点了点头,这该来的还得来啊。
白心同捂着脸:“你干嘛,你不是说不打人的吗。”
丁悦宁脸一红:“你管我,我想打谁就打谁。”
“你这么能,你怎么不打雷啊,怎么不打滚啊。”
高道爷赶紧转过身劝两个人,说丁大叔还没好呢。于是白心同赶紧帮丁贵驱散小黑球,刚清理了头部的被高道爷给拉住了。
白心同不解问:“高道爷你拦我干嘛。”
高道爷说:“你看看你的手。”白心同低头看自己的手,已经肉眼可以看见发黑了,手心劳宫穴周围颜色则更深,不解的看了看高道爷。
高道爷建议白心同先不要帮丁贵清理了,高道爷知道现在情况很复杂,白心同的手变黑肯定是吸收了黑球所致,但是怎么将黑球排出来却不知道。
而且吸的过多有什么影响也不知道,目前只看见了妖魔留下的法术,妖魔的面还没见到白心同倒下的话会非常麻烦,白心同的通明天眼可是降妖伏魔的利器,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丁悦宁也明白了高道爷的意思,虽然很担心父亲,可是从高道爷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他对白心同很重视,而且自己也不希望白心同出现问题。
高道爷说:“不如我和丁施主也试一下,看看我们能不能吸收黑球。”于是学着白心同的样子把手放在了丁贵的胸口。
白心同通过阴阳鱼发现完全没有效果,无奈的摇了摇头,丁悦宁也试了一下,见白心同还是摇头。于是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