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不得不接受邀请，签下城下之盟，所以才有了各地集会紧锣密鼓地召开，只为宣传「退化论」。

“我知道，你们认为我是「古洋」，把我的消息透露给了武昭。”凤飞飞漫不经心地修着指甲，继续说道，“这回，武昭派出的刺客可能已经在路上了。”

两人闻言，浑身一震，对视了一眼，下意识紧了紧拳头。

“你们别紧张，也别想动手，两个人加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凤飞飞嗤笑道，“何况，我死了，三天后那些资料就会大白于天下。”

两人闻言，脸色煞白。

凤飞飞直起身子，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今天，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别再搞小动作，我也向你们保证，这是一次公平的竞选。”

说完，她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那是下逐客令了。

两人起身走出去，在门口处，陈青忽然回过头来，问道：“凤飞飞，你究竟是不是「古洋」？”

凤飞飞眉头一挑，嘲讽道：“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一来，我肯定不会告诉你；二来，我无论怎么回答，你都不敢相信。”

等两人离开，凤飞飞满脸鄙夷：“好好的联盟，被搞得乌烟瘴气，忘记了初衷，都快成过街老鼠了。”

接着，她走到窗前，看着蒙蒙细雨，道：“古洋，你究竟是何许人？男人是这个世界的另一条路吗？”

随后，她拨通了一个电话，说道：“那就见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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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武馆。

古洋躺在静室里，把「定风丹」含在嘴里。

不一会儿，奇异的波动出现，古洋入梦了。

依旧率先到达地下工厂，这里一切如前，没有变化。

身随意碎，他来到了那片星空。

这次有了些许不同，他感受到星与星之间奇妙的引力。

星星除了闪烁，还在波动，像海。

这就是星海么？这就是「万有引力」么？

那些棺材一样的东西，是不是也存在于这片星海中？

心念刚起，还来不及细细查看，星海又燃烧起来了，他也跟着燃烧。

这次的燃烧没那么剧烈，所以他也没感觉那么痛苦。

此时星焰里，多了很多不可名状的微小粒子，每一个都像包含了大千世界。

接着，他沉眠于星海中，然后就来到了那片飘满棺材的大海。

这一次，在棺材化星飞天的一瞬间，他看到了棺材里装的是人。

男人。

古洋心神剧震。

男人，难道这个世界曾经存在过男人？现在全部葬身于此？

这时，炸雷、怒涛、烈焰、梵钟、清风……再次打开深海之路。

容不得古洋细思，他再次向海底走去。

又看到了那扇门，突兀地立在海底。

推门而入，进入了混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