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见儿的!”风宁低笑出声,所有人都觉得能够轻易的拿捏自己!自己到底是有多无用、懦弱啊,旁的人先不说,那国公府萧五郎至今可还在自己府中呢,连徐国公也不信自己的医术?那把萧五郎丢在这简直就是当做弃子来用嘛!“都是怎么死的?”
“毒杀,不过这倒不重要。”徐香梅挑挑眉:“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楼姐儿也不重要,我们在取换尸首的途中倒是顺道取了件有意思的东西,想来世子那么容易的被放出来,与这东西还有些关系。”
风宁悠哉坐下抿了口一早就置在边上的茶道:“还有意外之喜?不过梅郎向来细致,想来这意外之喜还不小才对。”
萧淑印象中的风宁一直性情温和,也许时不时有些妄为,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个好脾气的人。只今晚无论的神情还是语气都与平日相差甚远,不觉有些心惊。
徐香梅轻轻击掌,外头便有人抬了俱尸首进来置于木板之上,而后又垂着头退了出去。风宁便起身看了看那具肥胖的男尸来:“这人又是谁?”
徐香梅扫了的萧淑一眼,风宁道了声无妨他在继续说下去:“玉子的父亲萧关,只不知为何被偷偷摸摸的给处理了,而玉子那边却不知是否知晓此事,旁人只知这人已然南下。呵~埋的可够深,上面还压了旁人的棺材!”
“砰~”萧淑跌坐在地,声音发颤:“世子~世子妾可否先行退下。”
“呵~”风宁蹲在她面前卷起她的长发把玩一番笑道:“你说呢?”
面上带笑,眼中无光,这你说呢的意思自然便不用多想了,萧淑一时间脑中思绪纷飞,不知如何是好。
此事张嘉捧了个木匣子进来放到一旁,风宁温和的问道:“阿嘉要不要先出去?”
张嘉摇头,风宁皱了皱眉:“阿嘉是个胆子大的吗?我竟是不知。”张嘉听闻也只扭头侧到一旁,并不理会风宁。
“我家风宁是个臭脾气!”风宁这“我家”二字让张嘉猛地红了脸,瞅着一旁的车奉朝与徐香梅一时更加手足无措,终是跑了出去。风宁干笑两声复敛了神色走到尸首旁瞧了瞧:“梅郎怎么看?”
徐香梅瞅着萧淑不禁挑了挑眉,犹豫了一会儿终是道:“抛出去瞧瞧?”
“万万不可!”这嘶吼的却是萧淑,风宁中指微曲弹了弹,萧淑面上一疼,抬起头对上风宁似笑非笑的神色,便犹如被扼住喉咙一般,瞬间消了声!她是真的怕了,为什么风宁不来问她为什么这般说?这才是正常的不对吗?哪怕怀疑什么的也该有问询、逼供这一说啊!
因着入秋,天气已然冷了,萧淑瞅着萧关的尸首生生打了个冷颤!
风宁挥挥手对车奉朝道:“再点些灯来!”车奉朝忙不迭便着手去办,闭嘴实在是太难受了。风宁见屋内亮堂了不少才又对徐香梅说:“梅郎可请人验过?”
徐香梅点点头,招进来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这是徐叔,我可以说是他带大的,是个老仵作了!”
“有劳徐仵作!”风宁拱拱手:“徐仵作先莫多说,让我试上一试,实在手痒!”
老徐见叶策如此客气自然也是好说话的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