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的疼痛,陈念眨了眨眼睛,发现此时两人的姿势有点一言难尽:自己仰趟在地上,齐鹤水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两人呼吸纠缠,极尽暧昧。
“还跑不跑了?”齐鹤水惊魂甫定
“不跑了”,陈念被压的难受,扭动身子想从地上起来
本来相安无事,被某人这一扭一扭的刺激下,齐鹤水立刻不好了
“别动”,齐鹤水低呵
陈念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感受到,他某个部位隐有抬头的趋势,立马吓大大气也不敢喘,乖乖呆在地上不动了。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不敢动弹……终于,齐鹤水的呼吸渐渐平复,从地上起来,伸手拽起陈念,拍拍她粘在身上的灰尘,温声道:“好了,回去休息吧”
“我…那个…你”陈念耳朵红的要滴血,想说如果你想,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又实在羞于启齿
“怎么,想跟我去修炼?”齐鹤水挑眉
一听修炼二字,陈念那点旖旎心思顿时烟消云散,在心里翻了个小白眼,睡觉去了。
王静留在了小峪村,因为先前的事情,村民对她多少有点看不顺眼,她也每天深居简出,很少出现在人前讨嫌。
倒是与陈念这个儿时玩伴重新热络起来,常带团团来串门。远离那个糟心的家,王静整个人也开朗不少。
陈念乐的有人陪她聊天,长日漫漫,村里近来三天两头的停电,也实在无聊。每次她带团团来,走时陈念都会塞给团团点东西,有时是两根刚摘下来的水灵灵的小黄瓜,有时是两个番茄,还有的时候是一个大苹果。
齐鹤水有时在她送走那母女二人后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陈念装傻似的嘿嘿一乐,完全不在乎的模样。
其实齐鹤水在笑什么她又怎会不知,只是不愿意计较罢了。
这日王静照例上门,两人漫无目的的闲聊,她说起前段时间每天去镇上换水的事
“他们最爱要水果和新鲜的蔬菜”,王静道,“只不多这东西我们自己也少得很,家里菜地都快死没了”
“后来他们要的越来越多,给的水也越来越少,我没办法,只得每天背许多粮食过去”,王静叹了口气。
“就没人反抗吗?”陈念问
“我听说他们手里有枪,谁敢啊”
“真的?”陈念惊讶,国家对枪支的管制有多严,是个人都知道,这伙人能堂而皇之的干这缺德事,想必也不简单。
“前阵子听说有人忍不了,悄悄联合了不少人,准备趁夜偷袭,结果一个都没出来”
“什么?”陈念一时没反应过来
王静压低声音说:“全死里半边了,第二天我们去打水,好大的血腥味传出来。”
“这么无法无天,就没有人能管了吗?”
“能管早就管了,大家都指着那点水活着呢”,王静道,“而且领教了那帮人的凶残冷血,更没人敢出头了。”
陈念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外面竟竟成了这个样子。之后王静又东拉西扯的说了些别的,陈念一句都没听进去。
送走王静后,陈念陷入沉思,这件事,她想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