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完之后,并没有显得太意外,只是感叹了一句:武老爷真不容易。说着她翻弄起桌子上的刀谱。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王双用坏坏的眼神看着我。
“不不,这种武功绝不能练。”我承认我对王双还是挺有好感的,只是前不久还对柳月儿念念不忘,现在立马又喜欢上了王双,感觉之前的深情是表演出来的一样。
王双快速的浏览了下这个刀谱,脸色大异。
“这套刀法阴柔诡异,一些招数狠毒阴损失,怎么看都不像名门正派的功夫。但确实是精妙之至,难以企及,练成当真横行天下。”
“那是好还是不好?”
“这套刀法练到后半部,身体会阴寒入骨,如果不辅以至刚至阳的刀法相克,那真的只能自宫了。”
“啊?那就是有办法既不用自宫又可以练成咯?”
“是,不必自宫,也可成功。你一直在练习的乾坤刀法,刚好就是最简单,最阳刚的刀法,好在你只会这一套刀法,没有其他刀法的气道扰乱你的阳气,你可以在子时练乾坤刀法,午时练碧血刀法。”
“为何?”
“子时阴气最盛,用来克制最阳的乾坤刀法刚好;午时阳气最胜,用来克制最阴的碧血刀法最好。”
“那我以往一直在午时练习刀法,岂不是阳气过剩??”
“所以那晚,我才帮你。。。。。。”
啊?原来那晚她居然是为了帮我化解过剩的阳气?
她看我愣了一下,又坏笑起来。
“你想多啦,那天是福全帮你把衣服脱光,我帮你艾灸了一整晚而已。你阳气太盛,郁结又深,躺在寒冷的雪地里半个多时辰,如果不及时释放,寒气倒逼阳气,你估计得残废。”
我说那天福全一直在坏笑,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可是那天我朦胧的记得,是和她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的啊?难道是我的幻觉?算了,也不刨根问底了,就当是艾灸了一整晚吧,这样解释往后相处就没那么尴尬。
但是你说两个成年人,脱光了衣服在艾灸,有人信吗?这和两个成年人在客栈孤男寡女的研究一晚的剧本有什么差别?
把酒后乱性说的那么有武学高度,也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