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一笔横财!
丁红英突然后悔将刘丽娘母女赶出家门了。
刘丽娘母女现在不在陆府,万一她们不从,那岂不是一件麻烦事儿?
应该将她们接回陆府。
只有让她们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生活,她才能放心!
……
午饭后的陆紫月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想心思。
她刚从吴员外的手上买了十亩良田,她在考虑应该种些什么。
当然,她不是想着种一些普通的粮食之内的农作物。
说实话,那真的赚不了什么钱。
可能还是白忙活。
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
陆紫月无意地朝外面看去,看见的却是丁红英带着她的两个贴身丫鬟来了。
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厮。
陆紫月立刻从躺椅上跳了起来。
她进屋对母亲说:“娘,丁红英那个贱人来了,她来了肯定没有好事儿,你和云儿呆在屋里不要出来。我来应付她!”
刘丽娘的情绪立刻激动起来:“这个贱人,她来做什么?”
陆紫月笑着安慰母亲:“娘,不管她是来做什么的,只要有我来应付她就好了。你只管跟云儿坐在屋内喝茶吃点心。”
门外传来了一阵拍门声。
陆紫月剥了一根棒棒糖放进嘴里,然后戴上那副炫酷太阳镜继续躺到了躺椅上面,对青儿道:“青儿,去开门!”
青儿去打开了门,她不客气地盯着丁红英等人,问道:“你们找谁?我家小姐和太太正在休息……”
梅儿用手一把将青儿推开,喝道:“大太太来了,还不快去通知刘氏和她的女儿出来迎接!”
陆紫月不悦的声音传来了:“青儿,是谁在门口吵闹?”
青儿忙走到陆紫月的身边,委屈地说:“小姐,来了一群陌生人,他们好生不讲道理,我说你和太太在休息,他们就动手推我……”
陆紫月冷冷的声音:“哦?有这样的事情?是谁?谁推你?”
柳儿道:“是我推的!怎么了?大太太来了,你和刘氏不该出来迎接么?”
陆紫月慢慢地将鼻梁上的太阳镜往鼻尖下面推了推,翻着眼睛看了梅儿一眼,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奴才!你好大的胆子!你在陆府狐假虎威也就罢了,今天居然敢到我的门上撒野!你活够了吧?”
陆紫月说完,将手里的棒棒糖又放进了嘴里。
柳儿被陆紫月的气势给镇住了,吓得不敢接话。
她在心里疑惑不已,这个陆紫月怎么好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的嘴里叼着的是个什么玩意儿?脸上戴着的眼镜怎么花花绿绿的?
丁红英也被陆紫月的样子给惊住了。
陆紫月懒洋洋地躺在一张躺椅上,那躺椅上铺了一床带有明艳小花的被褥。
再看这座原本很破旧的院子,里面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装饰一新。
在院子里放满了各种丁红英叫不出名字的盆栽,花花绿绿,有的上面还结满了果实,煞是好看!
丁红英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来这母女三人日子过得很舒心、很自在啊!
自从刘丽娘和两个女儿被赶出陆府之后,每月只有少的可怜的一点银子度日,说实话,那些银子养活一个人都难。
丁红英时常派人来看看她们母女,就是想听听她们母女过得有多惨。回去的人也都跟她说,刘丽娘母女三人饿得面黄肌瘦,走路都打飘了,只能天天带着两个女儿挖野菜吃。
现在看来,好像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看着陆紫月躺在躺椅上戴着太阳镜、吃着棒棒糖,样子悠然自得,根本就无视于她的存在。
丁红英怒了。
陆紫月居然敢这样怠慢她,她如何受得了这口恶气?
她朝着陆紫月怒喝道:“陆紫月,你真是太过份了!你的眼里还有尊长吗?”
陆紫月一听丁红英这样说,她缓缓地摘掉了鼻梁上的太阳镜,像不认识丁红英似的看着她。
半响才问:“你刚才说什么?谁目无尊长?”
柳儿道:“太太是在说你目无尊长!”
陆紫月笑了,道:“主子在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才开口了?”
陆紫月缓缓地站起身来,她把手里的太阳镜和棒棒糖递到了青儿的手里。
走到柳儿身边,突然抬手就给了柳儿一个耳光,嘴里骂道:“主子说话,你这个奴才跟着瞎掺和什么?你的主子怎么管教你的?你的主子不管教奴才,我来替她管教!”
陆紫月的这一个耳光几乎是用足了全部的力气。
柳儿一下子栽倒在地,根本就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