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结束，柳依依问云子昂喜不喜欢狗。

云子昂没自己养过狗，身边的人养的不少，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

柳依依说自己以前养过棕色背后有点黑的狗，耳朵感觉也有点像狐狸耳朵，脸黑黑的，脑袋笨笨的。

看着柳依依笑着描述的绘声绘色，云子昂也笑了：“那一定是最可爱的狗狗，我真想能和神女养一只。”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云子昂赶紧闭嘴，柳依依想到以前，第一次带回小黄的时候，奇文不喜欢养小动物觉得每次师弟、师妹都不管，就他一个人在照顾，柳依依也觉得自己下山历练没多少时间养。

准备在历练的时候，找一户人家，可奇文看见小狗之后，深呼吸就去后院和泥，找木头，用了半天时间给小狗搭了一个长大了也能住的窝，还贴心的准备了一些破旧衣服放在里面。

柳依依有些不服气：“我可没准备让你养，你这么快搭好窝，我要是送人怎么办？”

奇文拍了拍手上的灰：“你多喜欢小狗，我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爱屋及乌而已。”

最后一句，当时的柳依依不懂，现在云子昂的回答却让她想到了过去，奇文在越州被噬魔附体，痛不欲生。

云子昂见柳依依不开心，就提出去散步，路上正好有卖梨子酒，云子昂说自己第一次喝是十几年前，当时喝完直接就睡了，睡了一天一夜把镇长都吓坏了，从那以后规定不许给十五岁以下的孩子喝酒。

柳依依看着云子昂也不想快三十的人，云子昂说：“十几年前，我还不到十岁，但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哥哥喝醉了，把酒带回来给我们年龄小喝的。”

柳依依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可能还没有云子昂父母，两个人巨大的年龄差，让云子昂意识或许神女早就已经轰轰烈烈爱过，甚至自己这种类型的男子也见过不少。

一个小姑娘拿着傀儡娃娃跑过来，撞到云子昂摔在地上，家长快速跑过来：“依依小姐，跑慢点。”

听到这个名字，柳依依心头一颤：“重名的人很多。”

云子昂以为她不高兴，可柳依依接着说：“已经听到好多次，好几次都以为是在叫自己。”

小姑娘和云子昂道完歉后，就开始拿着摔坏的娃娃哭泣，却没看见娃娃的眼睛有了一丝光亮。

柳依依很奇怪：“小姑娘，你的娃娃为什么是瓷的。”

云子昂问瓷的又什么不对：“仙门禁术瓷娃娃，传说有的孕妇。”

柳依依看着小女孩纯真的面庞，停止了说下去的欲望，小姑娘说：“这娃娃是雷府门口买的。”

雷府？柳依依想到了那个之前荒芜邪性的地方，云子昂看着柳依依心里想：“自己是不是连她最后一次想要爱情的时候都没赶上。”

柳依依到了雷府，红月朦胧，阴风阵阵，光是站到门口就已经感觉到冷，一群瓷娃娃嘻嘻哈哈的笑着，从雷府飘出来，柳依依一害怕躲在旁边云子昂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