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在都中见到掌门府里的下人在大肆收购物品,皆是些奇珍异物,你们说这会不会跟掌门如此笃定有关?”
“副掌门,你的意向呢?”
几名王境强者皆看向羊子谷。
羊子谷哀叹一句:“掌门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有他的道路,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我们就听命就好,如果做出其他行为,无异于捣乱,到时掌门的怒火不是我们可承受的。
我们皆是纵横派的执事,也要为掌门分忧,方才在的登神巅峰里,有几个有望王境的。
让他们试一试,这样就算少主一个月后无法突破,也多一手准备”
羊子谷说完,一名王境十分愁容道:
“要是到时少主没有突破...那几名登神巅峰也无望的话...掌门就要前往禁地...
国都无人,我们纵横派的影响力会大大削弱,牵一发而动全身,会被慢慢吞没,甚至是消失!”
这一番话让众人陷入了沉默,这是最坏的结果。
可他们无可奈何,此时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张渊。
皆是一阵哀叹,随后散开,彻底离开了张府的范围。
......
张源此时满身酒气行走在张府中。
他可以利用灵气来化解醉意,可他并没有,要是化解了,那喝酒的意义就不存在了。
喝酒不是为了好喝,而是为了这小酌后的意境。
突然,张源的前方出现了一道身影,正是张渊。
张渊此时拿着酒壶,也是醉汉样。
“源弟,你这是准备回竹屋春宵一刻了吗?”
张源走过他身边,本不想去管他,但听到他这番话后,张源停下了脚步。
这不怪张渊知道,白天在浴室里待得实在太久。
见张源不语,张渊紧接着说道:“白米是个好姑娘,你要了身子,就得负责,如始乱终弃,我第一个不答应。”
看着张渊认真的表情,张源觉得他或许知道些什么,比如白米的身世...
“关于白米,你知道多少?”张源道。
张渊怔了怔,随后笑着回道:“你想知道什么?”
“白米是孽,但洛山乡只有山老爷一个邪祟,那些子嗣不过是邪祟造物。
白米从小在洛山长大,所以她为何是孽让我很奇怪”
“白米并非洛山乡之人”张渊看着张源道,张源瞬间愣住,只见张渊对张源的反应毫不意外。
“这件事明日再说,现在天色已晚,你还是先回去吧尽量为张家诞个后出来。
放心,如今我们家大业大,生多少个都养得起。”
说罢,张渊便要起身离开。
张源脸皮抽搐一阵,内心暗骂这张渊故作玄虚。
可张源刚要踏步离开,张渊却突然转头说道:“你平日里大可带白米出去游玩。
除了宫殿里的陛下,无人可以发现她孽的身份,我已经在她身上布下屏障。”
张源猛地回头看向张渊:“什么时候?”
“就在白天我摸白米的头时”说完张渊就瞬间消失。
张源眼中闪过异样,怪不得那些纵横派之人见到白米时没有一丝察觉,只觉得她是一普通女子。
原来这张渊早就做好了一切,连自己都看不出来!
他口中的‘屏障’居然如此高深,比自己的灵气屏蔽有用的多。
不过张源觉得这是好事,至少省去了许多麻烦,毕竟从他进入东齐开始。
除了槐水派来的书生孽以外,就再没有见过其他的孽与邪祟,白米孽的身份在这里是十分扎眼的。
至于白米的身世...只好明天再去寻张渊问个明白。
张源走回了竹屋,此时这里一片幽暗,唯有主房闪着昏昏的浊火,是白米为自己而去留。
推门而入。
在床榻上的白米身形一滞,房内彻底寂静。
唯有张源的脚步声与白米急促的呼吸声。
“源...源郎...”
白米轻叫了一声张源,整张脸红到了耳根。
张源为自己与白米解衣,白米任由摆布。
之后两人‘坦诚相见’一丝不挂着。
“我来兑现之前的承诺了”张源看着白米温柔道。
白米发育的实在太好,加上她是孽的缘故,那肌肤嫩白无比。
“源郎...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我害怕...”
万里境竟然害怕欢愉带来的疼痛,说出去只会让人哄堂大笑。
但张源这次没有呵斥她,反而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
“疼是因为紧张,我慢慢的,你就不会痛了”
屋外的竹子香气散发,甚至连屋内都能闻到,窗橱因为月光的缘故,将竹子倒映在房内的地面上。
整个屋子只剩下了男女欢愉的迷离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