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而且!你说我磕出血就放过她的!你无信!”
城主这番话让张源笑出了声:“你是要跟我论对错吗?
啧...那我只能告诉你,在我这无对错,我想杀就杀,你们这些家伙的举止行为动作让我的人很不开心。
你们知道你们这些蝼蚁在我眼里唯一的作用是什么吗?是抚慰我妻愤怒的心,至于对与错,与我何干?”
张源的话霸道至极,无一丝道理可言。
可往往,实力就是道理!
“还有...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只要你磕出血就放过这女人了?我是让你加大力度,不是吗?”
张源这最后一席话让城主彻底崩溃,瞳孔里的色彩消散,宛如死尸一般。
张源的兴致退散,他已经没有兴趣去跟这些家伙说些什么了。
他大手一抬,这对城主夫妇的头颅同时炸开,此时城主夫人已不再是人彘,因为连头颅都没有了。
只是一堆残肢断臂罢了。
城主的无头躯体倒下,稻米之都第二名王境身死。
原因仅仅是因为嘴管不着。
这就是现实,强者能随意支配弱者的现实。
张源看向那些匍匐在地的官员,圆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张源!已经够了!真的够了!这些官员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无论圆悲如何叫喊,张源都听不见一般,招出摄魂珠,这些登神境的官员与稻米之都其他的名门望族之人就大批大批的倒下。
包括刚刚身死的城主魂魄也被张源收入囊中。
大量的魂魄进入摄魂珠,开始转换成了灵气,使摄魂珠内的灵气再次充盈了起来。
灵气的储备更加的取之不尽了。
做完这一切的张源冷漠地转头抱起白米,欲要离去。
圆悲呆滞地望着这一切。
稻米之都,全城除了百姓以外,商贾贵胄可以说在这一刻,全数尽灭了!
张源这不是灭族!是屠城!
是对稻米之都的屠戮!
圆悲猛地转头追上张源,飞空之上,圆悲大声质问起了张源:“为何!你为何最后要杀那些官员?!”
张源没有回应。
他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两名王境以及一众登神的身死,这件事十分严重,东齐国都必会知道。
只要将这些在场的所有人灭杀,就无人知道是张源干的。
最起码无法立刻知道是张源干的。
除了在场的官员,还有许多未到的官员,比如张源飞空时,看见沈府大门那名税务主薄,这家伙根本不敢进入沈府。
他此时还认为张源几人是邪祟呢。
到时这些就是错误信息的人证,东齐国都派人调查起来,会大大延误。
就算把整件事情调查明白,那也是许多过后了。
到时张源早在邪祟禁地开始张渊的计划。
他们的合谋是谋逆,所以到时就算查清楚这些人是张源所杀也无所谓,那时早就撕破脸皮。
但在谋逆夺位之前,张源还是要掩饰一下的,起码不能让别人立刻发现是他做的这一切。
圆悲见张源不回答,不断质问着,张源懒得向他解释,也无法解释。
因此张源只是抱着白米加快了飞空的速度。
圆悲不依不挠,这让张源有些厌烦,停下了飞空,冷声说道:
“圆悲,我与白米的南下之路是你要求我带上你的。
如果你有什么不满,现在大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