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都是各家都是有侧重点的,而且也都未曾涉及到这种底层逻辑的经济理论。
所以,曹侑也只是试一试,他已经有预感,这还得他自己来摸索。
果然,盛宏虽为官多年,但是也不曾想过这些问题的,往日施政,朝廷都是有规矩的,怎么收税、怎么劝桑、怎么审案等等。
盛宏之前想着做好这些,百姓自然而然地就能吃饱穿暖了,哪里会想到这个?
一时之间,盛宏也想不出答案,即便胡子都揪得生疼了,还是想不出。
而且他本身就不是个有急智的,气氛一下就这么安静了,开始变得有些尴尬。
幸好曹侑提问之前就想到了,也不能让盛宏太难堪。
于是说道:“盛叔父不必为难,小侄读过《管子》、和《盐铁论》,也是未能看到先贤们是如何解释这问题的,倒是让叔父为难了,是小侄的不是。”
盛宏松了一口气,说道:“盛某惭愧,为官多年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还是贤侄目光敏锐,以后定能比我做得好,哈哈哈!”
“那就借叔父吉言了。”
又说了一会话,曹侑小声和自己旁边座位的盛长柏问道:“你家东司在何处?”
盛长柏也是小声回道:“我带你去。”
曹侑和盛宏告了个罪,便先和盛长柏一起出了中堂。
走了一段距离,盛长柏指着一处低矮的小茅房说道:“便是那了,我在这边等你吧。”
“不用不用,我记得路,你先回吧。”曹侑说完便朝小茅房走去。
释放了一番后,整理好衣物,便往回走去,忽的听见一声“别跑,给我回来”。
然后便见一个七八岁的女童一边嚷着“就不,就不”,一边风风火火地从拐角处跑出来,然后再从他身旁跑过。
随后,一个体态婀娜,身着淡黄色纱衫和长裙的少女,也跟着从拐角那跑了过来,一张俏脸似嗔非嗔。
那少女忽的看见曹侑,惊了一下,立马停下脚步,然后回头,快步走回了拐角处,又侧头看了曹侑一眼,没想被曹侑看了个正着,顿时如惊兔一般窜走了。
今天她父亲盛宏招待客人她是知道的,只是不认识曹侑而已。
“都是如兰那个死丫头,有本事就别回屋,回来看我不收拾你!”盛华兰暗暗发狠,即是因为之前如兰的调笑,也是因为刚刚的丢脸。
曹侑回想着这匆匆一瞥的脸,感觉有几分熟悉,毕竟脸上的表情有些丰富,没完全认出来。
心里猜测应该是盛华兰,会心一笑,还是挺有活力的嘛!
那前面的那个,应该是如兰吧?小时候这么皮的么?
带着笑意,曹侑回到了中堂,继续和盛宏侃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