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户和他弟弟便欢喜着走入了县衙,私还以为黄火土是唾手可得的富贵,殊不不知他是一只沉睡的野兽。
“镇长!镇长!咱们要发财了!”
赵大户掏出了黄火土的海捕文书,给镇长讲了刚才的事情,只是也没有提起玉佩之事。
听着赵大户神色激动滔滔不绝的讲完,镇长淡淡地抽了一口旱烟,在吐出一阵烟气后,才冷静的分析道:
“黄火土那可是残忍杀害一家六口的活畜生啊,这厮竟然敢莫名的出现在这里,想来必有图谋。”
镇长眯着眼睛又连续抽了几口旱烟,直到烟袋锅子里的烟丝抽完,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赵校尉,你把衙门里的兵勇都叫上,咱们先出去看看,然后再做决定。”
“可是……”
赵大户心急如焚,就怕黄火土跑了,想着劝镇长赶紧抓了黄火土才是,结果他弟弟起身阻拦道:
“是,镇长。”
湟光镇衙门最大的官就是镇长,他一个人负责本地的治安、纠纷、上税等所有问题,底下除了赵校尉就是八个兵勇,就这些兵勇还是本地的庄稼汉。
不时,赵校尉点了八个兵勇全部到齐,准备出发前赵大户也非要跟着,镇长寻思人多力量大,赵大户又是首告之人,故而也就同意了。
一伙人这才急急在镇子里寻找起了黄火土。
……
“我的天呐!你们到底是道士啊还是乞丐啊?”
商栈老板盯着黄火土身后的一众外门道童打趣道:
“怎么还组团出来流浪?”
黄火土尴尬一笑:
“我们自然是道士,只不过穿的破了点,哈哈哈哈。”
“那他呢?”
商栈老板指着正在搬粮食的镇海寺大和尚观阴大师询问了起来:
“这个大光头不会也是道士吧?”
“这位高僧是镇海寺的观阴法师。”
黄火土为了不暴露身份,赶紧编了个瞎话:
“我们和这位法师是在来这里的路上偶遇的,看他孤单一个人,所以就结伴而行。”
“哎呦喂,原来是镇海寺的大法师啊!”
商栈老板收起了调侃的态度,无比恭敬的看向观阴法师:
“没想到我北凉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镇海寺法师能来我这个小破店,当真是我祖坟冒青烟了!”
“这镇海寺名声在北凉名气这么大?”
黄火土回头看向甜辣椒和宝器妹等人,他们不是本地人故而不知道镇海寺的威名,纷纷摇了摇头。
实际上这镇海寺的和尚在北凉国那都是佛陀般的存在,北凉国百姓无不敬仰崇拜,恨不能把他们请到家里好生供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