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萧老弟,老哥哥我是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了,是真的敢想敢做!”
直到到了饭店,刘老板依旧在喋喋不休的念叨着,甚至连脸上的皱纹都少了几根,似乎也回到了自己意气风发的那会儿一般。
作为此次活动的最大“股东”,又是老朋友了,结束后我们自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
故而散场之后,我便以乐队庆功宴为由,带着刘老哥和乐队的人,一起打算庆祝一番。
不过要说我这位老哥哥还真是人老心不老,一路上不停地感慨着我们这个出场点子的新奇和现场表现的震撼。
还特别表示,如果来年他要是给自己的琴行也搞个什么商演之类的,一定要请我们来镇场子。
搞得即便自认脸皮还挺有承受力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刘老哥,我们就是瞎玩儿的,其实这个想法也是临时赶鸭子上架,被逼无奈了。”
程婷婷似乎听出了我的尴尬,帮着搭腔道
“要说舞台表现的好,还得是因为刘老板您提供的音响设备够好呀,我们之前练习的时候可没现场这效果震撼的!”
我这一向豪爽的刘老哥,一听程婷婷这话,立马就表示要把那套上万的设备留给我们乐队排练用。
我不由得对这位老哥散财童子的特性,表示很无可奈何,却也觉得这份帅直十分难得,可能这就是大老板越舍越有的生财之道吧......
我是相信刘老哥是真心想给的,当然我也是真心不好意思要,毕竟无功不受禄嘛。
只是这次老刘似乎是铁了心就要送。
几轮推杯换盏后,终究还是老刘以提前预付我们来年商演的出台费为由,把音响留了下来,并且开心的像个孩子般拍着我的肩膀道
“老弟,回去我可得再去检查检查,要是被你给踩坏了,可不在老哥哥我的保修范围内啊!哈哈。”
酒过三巡,刘老哥显然有些微醺了。又开始意气风发的追忆起了自己的当年,随后又想起了那天在琴行里的那首不再犹豫的旋律。
只是老哥哥可能已经记得不太清了,哼的完全是另一首歌,可我却懂得,他哼的是心中的一个执念,一份青春的执念。
许是酒逢知己也催发了我的敏感神经吧,我竟也跟着一起哼哼起来,甚至还迷迷糊糊的还带出几句歌词来。
只是由于那天喝的确实有点多,属实记不清自己到底哼了些什么。
还是后来第二天刘老哥给我打电话,说我醉酒时好像哼的几句词儿似乎还挺不错。
但他喝太多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有什么挥手,爱自由的,总之据他所说挺热血,很提劲儿,怕我也忘了,才特意打来电话提醒我.....
后来,我问了高洋学姐,才知道,原来是
“只想靠两手,和理想挥手”和“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荡爱自由”......
我听了之后自然是一脑子瀑布汗啊,看来以后再高兴也不能喝太多酒,这都不是一首歌里的了......
最后,我还是答应刘老哥,假期一定好好打磨这首歌,并信誓旦旦的发誓他会是这首歌的第一批听者。
挂了电话,我很无奈,包袱很大困难多......
当然,相对于突然加到我身上的其他包袱而言,这个算是最轻的。
而最难的,就要数如何面对那些“稀奇古怪”的狂热粉丝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