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你在干嘛,但是能不能说人话?”把手中行李放入后备箱,顺手接过众人行囊,一同置入安放的真希,迈步走向副驾驶落座。
“鲣鱼干,鲣鱼干(失败了,为什么)?!!”
“What I say,真是世事难料啊。”(阿蒙)
“你们快上车吧,这里不能停车停太久的,别让司机难做。”早已坐在后座窗边的熊猫,敲了敲车门提醒道。
“钉崎下午跟人有约,提前坐新干线回来,一会儿就到高专了,那我们下午到车站,迎接惠跟悠仁吧。”
关门系好安全带的真希,见车厢后座三人人都已落座,示意身侧驾驶座的司机开车。
京都某处私人和式庭院内,两人并列站立于朝向房外庭院,靠近屋檐下的边缘处赏景,
“我打算带着悠仁,去一趟欧洲时钟塔,老爷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还请您多多关照一下我校的学生们。”
见天空逐渐下起的细雨,雨水滴落在庭院内的观赏池中,惊动池中漫游的红色鲤鱼。
“虎杖悠仁又不在,应该不会有人对学生再下手的,你在担心些什么?”曾经互不交好的二人,如今站在同一战线上,于隐秘角落发起会谈。
“他们的目的,可能不只是悠仁…”
“噢?!此话怎讲?”
“我发现从很早之前,就有人在秘密调查,我的学生伏黑惠。”
“禅院家的那个外姓学生,被封为次代家主的伏黑惠吗?怎么会有人调查他?是来自禅院家内部的人吗?”
“不是,但我怀疑跟交流会上,那帮袭击高专的人有关。”伸手探出屋檐外的落雨,水滴飞溅于掌心溢满流出。
“目的是禅院家祖传术式.十种影法术吗?”
“目前还不清楚,但很有可能是。”
“此事老夫会多加留意的,你大可放心,不过带上虎杖悠仁,是为了解决他身为宿傩容器的问题吗?”
望向庭院内天空下着的细雨,逐渐转变为倾盆大雨的雨景,却让人心中感到平和舒适。
“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但我还有一些私事,需要借助时钟塔的力量,才能得到答案解决。”无限隔绝手中水渍,五条转身走进屋内,于地板屈膝盘腿正坐。
“那你得小心了,如今欧洲那边的诅咒师,对于你在黑市的高额悬赏,他们可是眼馋得很,一旦你们到了那边,就没国内那么轻松了,路上得时刻保持警惕。”
“这点我当然知道,此行前来京都还有一事,想请乐岩寺校长您帮忙。”
“你尽管说吧,反正现在高层那帮人,早就给老夫我,贴上了东京院校的标签,也不差这点事了。”
将茶桌搬到五条身前,从一旁柜子中取出茶具摆放在茶桌上,在房间角落的水箱处,用烧水壶接取清水。
“我希望您能帮我调查御三家。”接过手中蓄满水的水壶,放置在茶桌上的加热区,点击加热键开始烧水。
“你自己不也是御三家的?为什么要拜托老夫来查你们自家的私事?”
“因为我五条家中的古老卷宗,都因曾经发生的一起火灾都付之一炬了,我此次前往时钟塔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老夫与五条家,私下也没什么来往,这忙老夫帮不了呀。”
“所以我想请您,帮我调查禅院家与加茂家。”
“查什么?”
“170年前,作为当时的禅院家主,与五条家主同归于尽一事,您老知道吧?”
“这是自然,在整个日本咒术界历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事。”
“便是这件旧事,我想知道当时的禅院家主,与五条家主死斗一战的理由。”
“不是因为双方不和,导致大打出手吗?”
“不是,据家父的猜测,此事应该另有隐情,当时的禅院家主自身,应该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才导致这场死斗的发生。”
桌面烧开水壶发出声响,用壶中滚烫的沸水,灌浇清洗盘中茶具,随后洗茶冲泡茶水。
“都是100多年前的事了,我只能说尽力帮你调查吧,那加茂家呢?有什么问题?”
“我想拜托您帮我调查加茂宪伦。”
“150年前,有史以来最恶劣的诅咒师?你怀疑禅院与五条家主那场死斗,与曾出身加茂家的加茂宪伦有关?”
接过五条递来的茶杯,吹了吹杯中热气,浅尝杯中新泡青茶。
“不是怀疑,而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两件事一定存在某种联系。”
“两件事发生的时间,只相隔20年…”放下手中未饮尽茶水的杯子,乐岩寺眉头紧皱着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