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番上不得台面表现,让郑娟不禁为之气极。好在涂志强也站起来,拉着郑娟母亲就要出去。
“哪有客人赶主人道理,你们在这里坐吧,我出去跟骆先生聊两句。”冯化成笑着起身,来到光明身边问道:“你们家除了外屋,我看旁边还有個屋子,是做什么的?”
“堆放柴火的!”郑娟母亲开口道。
“行,外面天太冷了,我们进去呆一会儿。”冯化成点点头,冲骆士宾礼貌笑了笑。
看着冯化成率先出去,骆士宾犹豫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你去看看!”察觉到不对劲,郑娟冲涂志强道。
涂志强点点头,从外屋拿起煤油灯,跟在两人身后,进入堆满柴火的屋子。
“搞得这么神秘,说说吧啥事?”看到涂志强跟过来,骆士宾不觉松口气。
他打量着堆满柴火,有些破旧不堪茅草屋,开门见山问道。
冯化成受人之托送东西,他从头到尾并没看到,所谓东西在哪里。至于所谓的朋友,那更是无稽之谈。
他早就跟涂志强打听过,冯化成是从贵州来这里的,他骆士宾朋友虽多,却没有一个是云南贵州。
唯一能说得通的,是冯化成找他有事,借着送东西说词,可究竟是什么事情,他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
“有人托我给你送一副字。”昏暗灯光下,盯着一脸警惕骆士宾,冯化成忽然笑了。
“送字?”骆士宾顿感意外:“难道还真有朋友,在云南贵州?”
冯化成说话同时,拿出一副红色字,递到骆士宾面前。
“打开看看!”冯化成笑着说道。
骆士宾皱着眉头,没有伸手去接。
按照他一贯谨慎性格,若非是涂志强亲自来找,加上和冯化成之间,并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他才不会答应过来。
眼下冯化成故弄玄虚,搞这么一出送对联操作,顿时把他给整迷糊了,不清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啥字啊,我看看!”涂志强大大咧咧,伸手接过红色纸张。
“哎呦,还有快一个月才过年,这春联都整好了啊!”发现是一副春联后,涂志强不禁乐了。
“我给你们念念啊,上联是不干正事作恶一生,下联是……”涂志强读到这里,笑容顿时凝固了,惊愕抬起头来。
“继续读!”冯化成说道。
“下联是淫……朋友妻阴险……小人。”涂志强冒着冷汗,硬着头皮读了出来。
“还有横批呢!”冯化成冷笑道。
他话音还未落地,原本毫无动静骆士宾,神色充满阴冷狠色,突然一拳朝冯化成脸上砸来。
“你个杂种玩意,在劳资面前逞——”
他话音还未说完,用力挥出的拳头,被冯化成稳稳抓住。
“锵!”一抹寒光闪现,骆士宾右手袖口,滑落一把小刀抓在手里。
下一秒,他带着癫狂神色,朝冯化成肚子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