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繁本来对于国与国之间打仗这种事情,他的兴趣其实并不是很大。
但是事关生养他的祖国的安危的重大问题,也不得不多关注一些了。
而且,在前世他自己也还算个小小的军事迷,平日里也没少和同学们争得面红耳赤。
毕竟有国才会有家,国家如有难,自己个人又怎么可能够置身事外呢?
哪怕作为小小的商人,这点觉悟还是该有的。
昌繁在这瞬间,又提起了对于两国战争的军事态势的浓厚的讨论兴趣。
不过对于荒国人的兵力部署和传闻中的强大战斗力,他是完全一点都不了解的。
所以,昌繁又弱弱的反问了一句:“咱们大唐是还有些贫穷,但也算是兵强马壮,朝堂也不乏骁勇善战之大将,应该早也有对敌破敌之法。
那荒国人应该打不进来咱们的领土吧?咱们现在是不是太过于担心了一些?”
昌繁比较善于客观分析问题,理智的对待一切,已经发生或将要发生的事情。
但是昌繁自己本人没有真实的上过前线,也就没有过多的发言权。
他也不太敢随意盲目的去自信,但是又特别不喜欢大山压顶的那一种感觉。
所以,昌繁他自己的内心其实是非常矛盾的。
事情都还没有发生,实在也不应该先让压力,先把自己给压垮了的。
该有的自信,还是要有。
这一点吴天宝倒是不大同意昌繁的看法,于是放下了手中刚端起的酒碗,清清嗓子继续说道:
“咱们万万不可小视那些个荒国人,他们从小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他们的骑兵技术非常了得,远在我们之上。
我这确实不是要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人的威风,咱们大唐已经停战好些年,但是荒国人一直都是连年征战四方。
这仅仅过去没多少年,他们就基本征服了整个草原,合并了无数的大大小小的部落。
草原上反对宇文可汗他们的最大的异族部落,不久前也被他们消灭掉了。
他们在草原上已经没有了强劲的对手了,他们一直历精沫马,也处处联盟,重用很多有才华的各邦人士。
据说东边的夷国,西边的樊国,也和他们荒国人有了勾结做了联盟。
其目的、其狼子野心也许就是为了对付咱大唐。
虽然咱大唐是地广人多,资源较其丰富,但是也架不住群狼的撕咬呀…!”
说起来这些,吴天宝说得恨意浓浓,他右手端起面前的那个酒碗,举碗一饮而尽。
酒,很烈。
但他心里,也很苦。
吴天宝长期在边防军队里服役,对于敌国军事动向接触的最多,也算是最了解的,经他这样一分析,昌繁倒也算是比较的认同。
没有接触过战场现状的人是不可能了解得到这些的。
不过让他不理解的是,远在东边的夷国,还有西边的樊国,怎么也给扯进来了?
看来这两国…应该是拿了荒国人不少的好处了吧。
不然的话,瞎掺和啥?
夷国与樊国,怎么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也许自己的大唐,也是时候该秀一秀他的肌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