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政欲要拔剑上前,却被秦梦拦住了。
秦梦笑道:“苏罢军,魏国河内郡温西故里人士,魏王六年生人,今年二十五岁,我的三等客卿!”
苏罢军迟愣一瞬,突然俯身跪倒,诚惶诚恐跪拜道:“仆下见过主公”
“苏卿快起,不怪苏卿,我与苏卿两年未见,这两年我个头窜高了一头,又吃胖了好些,苏卿未能识得,当是正常!”秦梦挽起苏罢军的厚实大手拉他手和蔼亲昵的说道。
“主公有眼无珠,真该刎颈谢罪”苏罢军尺的魁梧汉子,眼含眼泪,情绪激昂的说道。
“见过主公!”随即后面的一众城门甲士也上来见礼道。
“诸卿辛苦了!两年不见,小子甚是想念,与卿并肩行走,那万丈雪山万里大漠时常入梦,若是闲暇,我等在举杯共饮,天寒地冻苏卿快让兄弟们起来!”秦梦一一向他们点头示意,动容的说道。
也不知是谁向城头上的甲士招呼了一声,突然之间山呼海啸般喊声此起彼伏:“兄弟们,主公来了,主公驾临了凉城!”
“聂得,濮阳清灵里人。谢牧,繁阳高武里。卫路,己氏显阳里人”秦梦向陈列两旁的恭谨魏武卒拱手招呼到:“论起来你们都是我的乡党,两年不见,诸位别来无恙!”
“主公长乐未央,今生知遇之恩,仆下做牛做马无以为报!”城门洞中,诸位甲士声嘶力竭的齐吼道。
这不是客套,这不是寒暄,秦梦知道他们这是发自肺腑的感恩流露。
“诸位快起,我不是吴起,对诸位好,并非是为让大家为我效力!而是想让大家共建一个美好家园!诸位不必,快起身!”秦梦也动情的回应道。
吴起这位名将,在秦梦这里却成了反面人物。他爱民如子,为卒吮疽,皆成他虚情假意不择手段追求功名的罪状。
秦梦常以此事为例,让诸位魏武卒、黑衣侍卫进一步分清真善假善。
有时讲完这一套理论,秦梦也会鄙视自己,自己这番带有目的的讲述何尝不是一种n,自己俨然已被自己塑造成了无欲则刚的圣人弟子。
从一开始西行,秦梦就存了将魏武卒和黑衣侍卫收为己用的打算。
因而记住每一个魏武卒和黑衣侍卫的名字,是这些年秦梦必做的功课。
他们虽曾是魏王和赵王的爪牙,但在和秦梦贴身两年的相处中,却被秦梦的真诚付出,仁爱温情,拉拢了过去。
他们的头领魏延年和舒祺威望早已被秦梦取代了。
秦梦这样做,就是为了牢牢掌控住这千余众的精锐甲士,他们是秦梦立身河西,乃至于整个西域的础石。有这样一支忠于自己的力量,秦梦便是无冕之王。
如今的魏武卒、黑衣侍卫,也已被鲁勾践训练成了身手不凡的墨门隐者,秦梦虽然不直接领导他们,但却相信自己一句话,也能让他们甘心情愿的赴汤蹈火,如此说来,自己何尝不是另外一个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