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晚上,Assassin和Berserker居然都被杀了!”
对于从使魔那里传递来的画面而感到震惊的韦伯睁开了眼睛,双手成爪伸向天花板,难以置信的大声喊道。
在圣杯战争的序盘,一切争斗都还未开始的时候,韦伯选择了最保险的对策,从监视远坂家和间桐家开始。
虽然冬木市参与圣杯战争的是魔术御三家,其中还有爱因兹贝伦家,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驻地向来不为常人所知,想要监视那里无异于痴人说梦。
于是,韦伯只能派出使魔老鼠,同时监视远坂和间桐两家,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两家几乎同时在今晚发生了战斗,并且直接死了两个从者。
房间的地板上,一个侧躺着看录像带的巨汉,听到了韦伯的大喊,拿着煎饼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
随后,再次若无其事的将煎饼送进嘴中,一边看着录像带,一边大口咀嚼着。
对于巨汉这样的态度,韦伯很是不满的继续大喊道。
“喂!Rider!你有在听吗!已经有两个从者被干掉了啊!”
“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我在努力侦查情报,你却只是像这样每一天的不是睡就是看录像带!”
“你这样子连我的使魔都不如!连只老鼠都不如!”
“而且我不是和你说过,没有必要的话就给我保持灵体化的吗!你这样一直实体化耗费的可是我的魔力啊!”
本来他已经命令过Rider,平时没有必要的时候,就保持灵体化的状态。
但Rider却以有身体的感觉很爽的理由,始终保持着魁梧的身躯。
可问题是,从者实体化的时间越长,御主就要浪费更多的魔力来提供给从者。
这种浪费对于韦伯来说完全没必要,毕竟他的魔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而是通过转换自身的生命力一点点积累下来的,但是他的Rider却对这种事毫不在意。
更让韦伯无法忍受的是,浪费了他这么多的魔力,Rider却什么有用的事都没干,就是整天躺在房间里吃着煎饼看着录像带。
作为从者却表现得如此悠闲,他这个御主反而像是个仆人一样,御使使魔到处探查情报。
听到自家御主的抱怨,Rider终于满脸不情愿的转过头,语气毫不在乎的说道。
“我说,那个Assassin算是个什么东西啊?不过是个只会隐蔽的躲在阴暗之处的老鼠罢了,还有那个Berserker,既然能那么轻易的被人干掉,实力也不怎么样,这两个肯定都不是我的对手。”
“更重要的是,小子,这东西好厉害啊。”
Rider突然语气一转,兴奋的指着面前的电视上播放着的录像带内容,是叫什么《世界航空战斗力排名实录》之类的。
“就是这个黑色的叫B2的大家伙,真是太棒了!我想买十架这个东西,你觉得怎么样。”
看着Rider满不在乎的样子,韦伯又想起通过使魔看到的,在间桐家发生的一切。
那数百米高,摧枯拉朽般击破间桐家魔术要塞的巨型火龙卷,将Berserker按在地上锤的十几米高的铠甲巨人。
那名从者表现出来的力量,已经能称得上是重大威胁了,更何况从那个从者手持法杖的打扮来看,其职阶还是Caster。
韦伯对自己的从者Rider非常了解,他是属于那种适合正面交锋的类型,拥有着非常强大的战斗能力。
所以七大从者职介之中的剑士(Saber)、枪兵(Lancer)、弓兵(Archer)、以及只会一身蛮力的狂战士(Berserker)都不足为惧,凭借着他所知的Rider的能力和宝具,完全可以力压他们取得胜利。
但是,对于他来说最具有威胁的,就是能够在背后放冷箭的敌人了,无论是隐蔽性极强的Assassin,还是拥有未知莫测的魔术能力的Caster,都是这一类的。
虽然有些庆幸Assassin被干掉了,但与Caster表现出的战斗力来看,Assassin的死反而不怎么重要了。
于是,看着面前依旧懒散漫不经心的Rider,韦伯再次发火大声喊道。
“够了!Rider!你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事态有多严重!”
随后韦伯以极为急切的语气,讲述了他所看到的,Caster在进攻并毁灭间桐家时,表现出来的多种如同宝具一般的强大招数。
在听到韦伯的叙述之后,Rider那原本懒散的神态迅速消失,转而换成了严肃以对的表情,摸着下巴思考着说道。
“破坏力极强的火龙卷,体型巨大的铠甲巨人,瞬间毁灭千米内所有事物的爆炸,嗯,这个Caster的实力的确很强。”
“不过遇见强大实力的对手并用武力将对方征服,这才是我征服王为之存在奋斗的意义啊!哈哈哈!”
Rider突然双手叉腰仰天大笑。
“唉~”
看着Rider的反应,韦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就不该对自家Rider的反应有所期待。
“说起来,Assassin呢?Assassin是怎么被干掉的?”
Rider突然向韦伯询问道。
“诶?”
“我说,打败Assassin的那个从者,你不是看到了吗?”
Rider再次重申,而韦伯则对此哑口无言。
他看到确实是看到了,但当时Caster正在间桐家大发神威,所以他的注意力也就大部分都放在了间桐家那边,至于远坂家从者的情况……
“好像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家伙来着……”
伴随着他那傻里傻气的声音,韦伯突然间感觉到了眉间好似被子弹击中了一般,一阵超出想象的疼痛感传来,韦伯一下子向后仰倒了下去。
“Rider!”
韦伯捂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额头,向着Rider大声怒喊道。
原来是Rider用中指弹了韦伯的脑壳一下,虽然他并没有用多大力量,但是他那好似老松树根一般粗大的手指,还是把韦伯的额头弹出了一个又红又肿的大包。
又是暴力,又是这种肉体上的攻击!
由疼痛而引起的恐惧和愤怒,使得韦伯的理智一点点的丧失,这是自己第二次被自己召唤出的从者打了,也是人生中第二次被人打。
作为一个从小优越生活的魔术师来说,韦伯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因为愤怒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瞪着Rider。
看着面前如同小孩子一般表现的御主,Rider深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