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心里默默嘀咕了一下，他一个工厂的老板，怎么看到一个营业员，嘴还瓢了，心里还犯哆嗦？

武则天将莫海春引到牧送送身边，“我们老板画漫画，画的日夜颠倒，现在还没醒，你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老板娘说吧。”

厉诚将老板娘的名头灌输的太彻底，牧送送无力反驳，也懒得解释。

她和莫海春聊了聊，莫海春开了一个布艺厂，平时给人家做做窗帘，经营的还不错。他现在想把厂子的业务扩大，做一些毛绒玩具。

“你们的手办做工很好，在水城都找不到这样的商家，所以你肯定对质量要求很高。我做毛绒玩具的要求和你们手办一样，要做，就一定要做精品！”

莫海春这次来，主要是看中了动漫店的客户人群，他在附近观察过，进出动漫店的都是水城中心幼儿园的圈子，除了老师带着小朋友固定活动，家长也会自发带小朋友来。

但动漫店除了自己的VIP套餐，并没有其他可以卖的东西。

连手办都不卖。

不过莫海春觉得这也可以理解，他一看手办的质量就明白了。

就拿他们店里新出的狄仁杰，手办的衣服都是跟着王者荣耀的皮肤来出，其中锦衣卫的那套，帽子上的红宝石，他都觉得像真的！

狄公要是知道莫海春的心思，肯定会笑眯眯的告诉他：不是像，就是真的！

莫海春起初觉得动漫店的老板脑子比他还坑，他虽然要求品质，但做生意嘛，主要还是赚钱，动漫店老板这样的……赚不到钱吧……

所以他才想来找老板谈谈，他可以提供质量好的绒毛娃娃，动漫店的格调在这，价格应该可以卖上去，以后长期合作，他也能从中赚钱。

牧送送本来就打算卖毛绒玩具，但这角色皮肤都是企鹅公司做出来的，要谈使用权，牧送送才开始没钱。

像一般的毛绒玩具，牧送送又觉得没什么特色，她不想做的low low的。

现在不一样了，则天大帝帮店里赚到了一些钱，再加上莫海春的厂，要真像他说的那样，品质也能保证。

牧送送又燃起了卖毛绒玩具的念头。

念头一起，接下来就是讨价还价，还价之前得把莫海春先捧一捧，“莫老板，你都自己开厂了，还亲自来谈生意，说明你是挺看重毛绒玩具市场的开拓的……”

莫海春恰到好处的笑了笑，40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十分沉稳。

“现在生意难做，再说我也不是开什么大厂，开拓新业务，自己出来跑，放心！”

莫海春是块老姜，捧一捧对他没什么效果。

那就换个战术！

先给他倒杯茶，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关注和尊重，而且这关注和尊重是出自内心。

这正想着，两杯大红袍就放到了折叠桌上，魔法森林里面有一片地方还空着，刚好可以在这里谈一些事情。

修长的手指，葱玉般玲珑，牧送送往上一看，果然是则天大帝。

竟然让则天大帝上茶！

牧送送很忐忑。

牧送送和莫海春又聊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都掏心掏肺，但谁也不肯让步。

莫海春给出的价格是一批次最少做1万个娃娃，因为衣服和角色都是定制，再印上动漫店的标，给到牧送送的成本价是一个娃娃150块，也就是说，第一笔生意，牧送送得准备150万。

则天大帝这段时间是给店里赚了不少，要只是做这一批娃娃，钱倒也勉强够。而且第一次做，可以先给押金，等做好了之后再一次性付清。

但尹明其是动漫作者，牧送送自从对动漫了解的多了一些之后，对原创还是很尊重的。到时候要做娃娃，得留出钱来给角色的原创们吧。

这就是涉及到版权费用。

钱，就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