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木搂着小清,爱怜地看着她心爱的女人,追悔莫及,迷途知返、悔过自责。
“清儿,都怪我当时傻,没有再等等,给咱俩一个思考的时间,让你遭受了这么多痛苦。”
“我跟义诚哥走到一起,可能就是天意吧,我没有福气做你的妻子,上帝安排了这些曲折的经历,让我长大成熟。”
“我哥他爱你吗?对你好吗?”
小清看着窗外,讲述了她跟李义诚的情感,李义诚看到小清的第一眼,也疯狂地爱上了小清,只是碍于西木的情面,压制着自己的情感,直到西木和李青订婚后,何赛把小清骗到了李义诚的房间,两人后来走到了一起。
小清表示她现在不怪李义诚,请求西木也不要再怪他哥,李义诚特殊的身份注定跟普通人不一样,李义诚也是被世界伤害的男人,但他又不得不还之以歌,作为李义诚的亲人们应该理解他、原谅他。
“我早都不怪他了。清儿,你怀了他的孩子,上天对他不薄,他在天上也知足了。我一定会好好地抚养这个孩子。当个好爸爸,好丈夫。”
西木这是第一次和小清真正发生了关系,他抱着小清更紧,他怕一不小心再把小清弄丢了。
在西木看来,小清是完美的,就像是在他挚爱的艺术世界里也有种痛彻心扉的“痛”,如果没有这种痛就不能创作出完美的杰作一样,这种痛叫“不能完美的缺憾”。
虽然,西木对爱情和婚姻有洁癖,但小清在他眼里就是那个断臂的维纳斯,是他完美的女神,小清的身上有着无限遐想空间的完美。
西木带着小清回到凌云山庄他的房间,给小清换上了他的衣服,小清穿上西木宽大的衣服显得格外性感迷人,西木发现小清褪去了婴儿肥的脸蛋比之前更加妩媚动人,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有女人味。
西木不舍地一直抱着小清看,看得小清含蓄害羞,小清的脸蛋白里透着淡淡的红晕,让西木爱得难舍难分,西木像啄木鸟一样不住地亲小清的脸蛋。西木终于又抱得美人归,失而复得的喜悦只有这一对情人能明白。
小清轻松将她曾经的爱人俘获,冬雪戏腊梅,他俩才是最相配的一对,西木本该属于她,跟她一样都是土生土长开在青山的腊梅花,这一刻能闻到他俩独绝的暗香,这是一幅唯美致远的图画。
小清看着窗边,青山下雪啦,风起处,落下几片梅花瓣,虽已入冬寒,眼前舞动的是透明的碟翅玉盘,也是仙人抖落的羽毛落入神龛,不要去争辩,如洗的月华,在为这飘荡的落花,吟唱千年的情话。
小清不想让西木跟欣雨有实质性的婚约,西木只属于她,铿锵的心啊,自私的爱情啊,就是这样毫无道理,任性奇葩,跟苍天一起演绎不老神话。
随后,西木和小清两人手牵手,在大雪的陪伴下,一起步行回到了慕容家的院落。
小清母亲看到西木和小清两人甜蜜地手牵着手,很是亲热,疑惑地训斥。
“清儿,你怎么跟西木一起回来了?你这样牵着西木的手,不合适。快放开。”
小清偏不放开西木的手,这次她不会再把西木弄丢了。
“西木你不是马上要跟欣雨结婚吗?”
小清自信地接过话:“妈,西木爱的人是我,他决定不和欣雨结婚了。西木和欣雨那是在演戏给双方父母看的。欣雨也是被父母逼婚逼得没办法才找西木合伙骗双方父母。”
小清母亲不可思议地看着西木问道:“西木,小清说的是真的吗?你和欣雨在演戏?”
“是的阿姨,我和欣雨情况差不多,都想先堵住父母的嘴,好让各自抽出时间干自己喜欢的事。”
“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你们倒是能干自己喜欢的事了,你想过,你订了两次婚,把你哥操磨成什么样了。你们真是孩子,不考虑做家长的辛苦。”
西木挠着头不好意思的傻笑,小清替西木开脱道:“妈,你就别说西木了,今晚吃什么啊?我都饿了。”
“哦,我都忘了,你还怀着孕,容易饿,给你炖的肉勾鸡,又煮了银耳莲子羹。虽然说是怀孕了,但是不能大吃大喝,要有节制,营养跟上就行了,不然身材会走样。”
慕容琴知道小清和西木来了,也听见了西木和欣雨瞒着双方父母假意订婚的事。慕容琴走到客厅,也批评了西木这样做会让双方家长捶胸顿足、失望绝顶,西木这样做最对不起的就是他哥,他哥在天之灵也会生气的。
西木一个劲地赔着不是,说自己之前就是太傻太天真,以后绝不会再干蠢事。
慕容琴就和西木聊起来西木在云南办画展和摄影展的事,慕容琴对西木大加赞赏,称西木是当代最年轻的综合实力派油画家,在四十岁时就已经名扬四海,让他这个老年人自愧不如。
西木赶紧恭维他未来的老丈人,他老丈人才是真正的艺术界大家,他这个晚辈都是受到他老丈人的提点和教导。
西木跟慕容琴两个忘年交有说不完的话,慕容琴看见西木还像之前那样非常亲切,像看自己的亲儿子一样,满眼的慈祥和喜悦。“白发青瞳寿者身,每逢佳节话咸淳。百年未尽四千日,来岁还周九十春。”
西木在青山又找到了久违家的温暖。“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着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