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江队,这次还希望您能多跟崔哥说明一下,我也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只是当时的情绪真的没绷住,所以才”岑桉只能寄希望于江明洲的身上了,毕竟这么多人里面,能让崔衍恒无条件服从命令的就只有江明洲一人了,其他人恐怕连搭上线儿的机会都没有吧
“行了,年轻人别整那叽叽歪歪那一套,你知道是你错了就行,至于小崔什么时候能回来,还会不会回来,其实我也不能太保证什么,我只能是说尽我所能多给你向他说点儿好听的话过去,至于人家什么时候能不记前嫌的跟你化干戈为玉帛,我可就不敢保证会是什么时候了,你做好准备就可以”江明洲其实也不好太保证什么,他只能这么说
“行,您只要肯帮我就可以,至于他什么时候愿意回来,我都可以接受,只要他还肯回来”岑桉话说到最后,已经是声音越来越小了,没有什么能比自己把自己的好朋友的心伤了更加让人难受的了,可是再难受现在也只能如此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是接受这样的结局了,不是吗
“嗯,你自己心里有谱儿就行,别到时候觉得我没有帮你,我就是提前把丑话说在前面而已,至于以后如何,谁也不好说不是吗?”江明洲看到岑桉萎靡不振的这副样子也知道,这人心里现在也是不舒服的很,所以才会这么心理失衡,只是这人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的?
“那没什么太大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岑桉想回去试探一下自己打一下电话能不能打通,那人还会不会接他的电话,哪怕只是听他说一句道歉也可以
可是事与愿违,一阵阵电话铃声过后,那边并没有什么人声音传过来,这不禁让岑桉感觉到身上浓浓的无力感,他觉得自己现在什么都无力去改变了,既然没办法去改变别人,那就去改变自己好了,只要自己改变成他愿意面对的那个样子,那他就还有可能继续和崔哥做朋友。但是如果事情真的不尽如人意,两个人真的到了分道扬镳的那一步,那就不要去后悔,至少曾经一起面对过那么多无法轻易破解的局,一起经历过那些大起大落,有这些就够了不是吗,还奢求那些做什么呢,徒劳的都是
“来,喝”那边,走到一家酒馆面前的崔衍恒把电话打给了自己小学同学段鑫源,段鑫源今年26,一副金丝眼镜时不时需要用手推一推,可能是觉得这个动作比较酷,所以时间一长就养成习惯了吧
“阿源,你说人这一辈子为了什么,是不是都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兄弟情义,你说”可能是喝的有点儿多了,崔衍恒现在的状态完全没有了在警队的那种庄严肃穆的感觉,活脱脱一个二世祖在世,还是脑子不太灵光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