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那么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呢?还是继续盯紧魏雪和上官瀚城那边儿的举动吗?”江明洲紧跟着追问道
“现在就不用一直盯着那边了,现在我们还是要搞搞清楚,当时让刘邵阳落泪的那个坟茔到底是谁的,是不是连那些也都是掩人耳目的幌子”方宇泽一语中的,说中了江明洲最担忧也最不解的一个点上
“好,那我们怎么才能知道”江明洲再次恢复了凡事儿都不想依赖自己的一种状态,现在既然方宇泽在身边那就没必要再继续动脑子了不是
“你怎么自己又不动脑子了?”方宇泽一愣,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说了半天他已经口干舌燥了
“这不是有你在嘛,我还动什么脑子啊,你这脑瓜儿比我的好用多了,所以这么艰巨的使命还是交给你吧”江明洲问心无愧的说道,这句话说完,方宇泽感到这个人的无耻程度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什么时候这个人也变得这么会说话了呢
“江队啊,要是您不想动脑子的话,其实可以直说的,以咱们方大侦探的理解能力,就算是您真的变成了傻子,什么都不能想不能琢磨的话,我们的大侦探依然还是可以为您分忧解难的”岑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说
“那个,小岑啊,其实你不这么直接说出来的话,我可能还会比较舒服一些,所以下次咱们先在脑子里过滤一遍再进行描述可以吗?”听到小岑就这么直接把他和傻子比喻成同一类人,真的,第一次江明洲感觉自己的人格有些受到伤害了,这要是任由其这么迅速发展下去的话,会不会有更多的不好之处发生呢
不过显然江明洲是真的想多了,岑桉真的就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其他意思,他也只不过就是简单对方宇泽的话做了个总结,仅此而已
“江队啊,其实您真的没必要这么较真啊,我真的就是随口一说,您做什么这么斤斤计较呢,我刚才真的就只是很随意的说了一句而已”岑桉不太理解江明洲这个玻璃心是为何故,不理解的说道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但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啊,不喜欢听到别人戳我痛处,可能随便一句什么话什么台词都会让我心里烦躁不安”江明洲说道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敏感了,我怎么不知道呢?”方宇泽疑惑的问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江明洲突然这么不能听人开玩笑了,可能是真的受得委屈多了?
“你知道,就你那迟钝的榆木疙瘩,等你发现得猴年马月啊”江明洲毫不留情的鄙夷道
“我怎么就榆木疙瘩了”方宇泽表示自己很不服气啊,大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