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有尾巴后,才回到了双茶巷。
本以为无波无澜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却不想刚进入双茶巷口就异变突起。
先是只要出门就贴在身上的怯诡符莫明自燃,燃烧速度之快,前所未见。
接着就感觉到从辟邪戒上传来一股近乎灼烧般的疼痛,感觉再不摘下来,手指都要烧焦了。
让他不得不将那滚烫的戒指摘了下来。
知道今天是遇到厉害邪祟了。
连忙左手掐诀准备好神光咒,同时右手一招,将新得的金钱桃木剑拿在手上,摆开了迎战的架势。
但那邪祟不知道是知道桃木剑的厉害不敢靠近,还是畏惧神光咒的威力,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并没有继续向他靠近。
他摆了半天姿势,腿都快站酸了,也没感觉到那东西有要冲过来的迹象。
虽然因为不是专业的驱鬼师,看不到邪祟的存在。
但他知道,那东西一定还在某个角落里注视着他。
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只去他家里晃悠过的女诡!
怕被邪祟尾随,不敢就这样回安全屋,但继续僵直下去也不是办法。
季远一时有些进退不得,看了看已经暗淡下来的天,忽地眼珠一转,有了计较。
只见他将桃木剑和辟邪戒全都收了起来,怯诡符也不贴,将手一揣,大摇大摆地往巷尾走去。
虽然没有法器符箓的示警,但他知道,那只女诡已经跟了上来,而且就在他背后不远的地方飘荡着。
因为他背后的寒毛,已经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
“一”
“二”
“三!”
就当他感觉脖颈上传来一股凉飕飕的寒气时,他猛地回首一掌。
一道金光激射而出,向身后打去。
脑海中瞬间传来一阵强烈的情绪波动,似乎是那女诡被打中后的哀鸣。
见神光咒果然有效,立刻又凭感觉连续打出几道神光。
静静地等待了片刻后,感觉那女诡要么被当场打死,要么逃走了,季远这才取出辟邪戒重新戴上。
摸了摸辟邪戒,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周围已经没有了邪祟。
又在巷子的各个角落搜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邪祟后,才打开入口回到了安全屋下。
回到家后,照例先将整个安全屋巡视了一遍。
接着又去地窖会了会那魔女。
见她除了精神萎靡外,倒没有什么大碍。
打了道清洁符去了去她身上污秽和地窖中的浊气,又丢了些干粮给她后,便回到一层卧室开始了酉正时的修炼。
修炼结束后,下到二层厨房做了晚饭。
和土狗子一人一兽美美地吃了顿大锅烩后,便躺倒卧室的躺椅上一边品着美酒,一边看书“学习”。
当从那彩色画册上又看到一种闻所未闻的新“功夫”后,季远忍不住啧啧称奇:
“我去,这也行?”
“怎么我就没想到还可以用这种姿势呢?”
“啧啧!”
就在他正评估着那新“功夫”的战力如何时,脑海中忽然响起一个魅惑的女声:
“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