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但泽人跳着脚骂法兰西人时。
远处突然出现了悠长的马蹄声,一时间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了变化。
在但泽居住的德意志人和波兰人立马警觉了下来,原本还跳着脚骂娘的年轻人们,立马也如同明日黄花一般焉了下去。
脸上不断叫嚣的狗脸,也顿时捡起了人畜无害的人脸。
并热情洋溢的朝骑马那人打起了招呼:“帝国信使好啊!”
骑在马上的人儿,身穿着法兰西帝国的军装,腰间放着几个信囊。
看模样是法兰西帝国的信使,他冷眼扫过这些给他打招呼的但泽市民,在发现没有他要寻找的人之后,最后直接一一无视,调转着马头,整个人焦急万分的奔向让.拉普的住所奥利瓦城堡。
“但泽公爵现在吗?”
“在!”
帝国信使并没有下马,反而高高骑在自己的马背上昂声对卫兵说道:“我带来了来自华沙的信件,他现在必须接受达武元帅的号令,他现在在哪里?”
两个卫兵互相对视了一眼,皆是面露难色。
“怎么了?”帝国信使也瞧见了两个卫兵的不对,立马厉声呵斥:“紧急命令!容不得拖延!”
两个卫兵一听是紧急命令,连忙互相对视了一眼,紧接着两人便不约而同的拉开了拒马,大声道:“公爵阁下现在正在处理他的家事,可能现在有些不方便,如果您真的急着急传达命令的话,那么我们也只能放你进去,不过你要小心公爵的怒火。”
“什么公爵的怒火?”虽然两个卫兵是好意叮嘱,但是这话听到帝国信使的耳朵里就成了恐吓,他暴喝一声,接着狠狠夹了马腹,大声道:“公就是公,私就是私,难道就因为他心情不爽?就要拖延皇帝陛下的命令吗?”
说完帝国信使恶狠狠的盯了两个卫兵一眼,吓得两人差点灵魂出窍,脊背上更是直透凉气。
现状,帝国信使也不再理他们,向前大马跨步,直直的走向奥利瓦城堡之中。
那但泽公爵现在到底在处理什么家事呢?
答案是堂堂但泽公爵被突然袭击的老婆抓奸了。
房间内,但泽公爵和他几个被扒下衣服情妇待在一起,而但泽公爵原配妻子巴贝,则带着自己的母亲像个泼妇一样堵在了门口。
“巴贝,你究竟在发什么疯?”让.拉普用纸巾擦了擦自己脸颊上的伤痕,随后抬手整理了一下被自己妻子损坏的衣服,色厉内荏道:“我已经说过了,我和这几个夫人没有什么关联,为什么还要喋喋不休?非要把脸丢尽了,你才甘心嘛,你才愿意嘛?”
“呜呜呜......”
但泽公爵原配妻子巴贝,面对让.拉普的倒打一耙,哪里见过这样无耻的场面?
一时又哭又气,又急又怒。
最后心里面的委屈和不甘,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原地不停的抽泣和哽咽着。
“不要哭了啦!”让.拉普听着自己妻子的哽咽声,愈发的感觉心烦,于是乎为了稳定情绪,他用力的闭了闭眼睛,整个人继续色厉内荏,咆哮道:“堂堂的公爵夫人就因为猜测,每天都哭哭啼啼的,好意思吗?”
说着他还站起了身,朝自己妻子指指点点,咆哮道:“一点都没有公爵夫人的样子,竟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