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旁边是田地,本该绿油油的作物现在都蔫了。
“淼哥,你可得快点,我可不想再被蛇包围。”
“算了不管了,就走这边吧。”
说完孙淼就发动了货车,“淼哥你可别走错了跑到别的地方去。”“在这待着我也找不到,反正就两条路,走吧。”
这条路越开越孤独,他们已经走了二百多公里,沿途一个人没看到,连动物也没有。
而此时H市山脚下的一间监狱里,“有人吗?开门啊!放我们出去!”
一行人在监房中呼喊着,他们醒来发现自己被套在紧身衣中锁在房间里,而他们的记忆还停留在出现混乱之前,因此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些人大多是些老人和孩子,只有个别瘦弱的成年人,因此此时的监房乱成一锅粥,小孩在嚎啕大哭,老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安慰哄着这些孩子,女子则是抽泣着,吵得那些男子不停敲门想要快点出去。
警员们都在大厅的地面上睡着了,只是有桌子遮挡他们看不见。大厅的门被打开,光射了进来,锤墙的人终于看到希望:“放我们出去!为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
听到男子的呼喊众人也不哭了走到门前一起敲着,一个穿着被血浸透的军装的男子走了进来,嘴里一张一张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到这一幕众人皆被骇得不敢出声,只看到男子张开嘴就扑在地上,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撕咬着熟睡中的警员,哪怕被男子咬得鲜血直流警员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醒来。
“嘭!”
大厅的门被撞坏,涌入了几十个穿着同样被血浸透军装的男子扑到地上。
“喂!”
监房中一名女子大声呼喊,旁边察觉到不对的男子立刻捂住她的嘴,大厅的桌子上,露出一个满口是血的男子的脸,泪水顺着他的脸上滑落,在这张可怖的脸上洗出两行不甘的痕迹……
几小时后,伍华两人终于到了孙淼家里,好在没走错路,村里的路很窄,以他们的车技是无法将这两俩车开进去的,无奈两人只能下车步行,走得步步小心。
村里静得可怕,他们的脚掌碾过土地的声音传在耳朵里,同时碾在他们紧绷的神经上。
孙淼家的铁门上了锁,两人只能翻墙进去,两米高的墙孙淼单手撑着非常随意的一跳就上去了,熟悉的家出现在孙淼眼前,“爸!”
孙淼猛地跳下去,伍华紧随其后一落地就看到一个头发半白的男子睡在狗窝里,男子脖子上还拴着一条拇指粗的铁链,孙淼跪在男子面前泣不成声:“爸,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锁在这的!”
不论孙淼怎么摇晃他的父亲都没有醒来,甚至打起了呼噜,孙淼哭笑出声:“爸,你怎么……都被拴在这里了还睡得这么香。”
“淼哥,找找附近有没有钥匙吧。”
“你找吧,我得把我爸叫醒。”
“叫不醒的。”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