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平远县中心医院培训的时候,我们这个培训班里有个同学,我们从他口中听到了他的一些经历,我就借着这个机会说给大家听吧。”
“他跟他的妻子有着一个很幸福的婚姻,也有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随着张维民开始讲着故事,众人也随着故事的发展而牵动着心绪。
“但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刮着风,下着雪,他那刚满月不久的儿子却突然发了高烧,一直退不下来,急得他们夫妇俩直跺脚,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听到这里,众人的心突然被揪了起来,似乎自己也身处在那个寒冷的雪夜,正在那夫妇俩身边看着,但是又无能为力。
“娃娃发烧了后,又怎么样了?”
“你快说呀。”
众人催促着。
张维民顿了顿,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后来他们就简单收拾了一些行李,拿了一些娃娃需要的物品,就连夜赶往县城里。”
“他们翻山越岭,爬过了一座又一座山峰,走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弯路,终于到了县里面。”
“但是这么晚了,他们又担心起来,还有没有医馆开着门呢?”
“于是他们又是一番寻找,也算运气不错,找到了一家还亮着灯的医馆,抬头望去,医馆的名字都已被大雪覆盖了不少,已经看不清到底叫什么了,但是眼下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朝里面望去。”
“他目光所及之处,只看到空无一人的大堂,但是灯光却是从里屋照射过来的,于是他使劲地踮着脚,试着能不能看到里面的人在哪里,但是试了好几次,也没看到有人。”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里,又是一阵叹息,但是却更紧张了。
张维民继续说道:“他收回来脚,走到妻子身旁,看到妻子怀中那还在襁褓中的儿子,细细的眉毛因为身体的不舒服而夹到一起,伴随着几声微弱的呻吟,他把裹在外面被子上的雪花都扫了下去,终于鼓起勇气,敲起了医馆的大门。”
“有人吗?有人在吗?在他连续的敲门声中,终于有人来开门了,咯吱一声,门打开后,来人是医馆的管事,就问是来干什么的,他也如实说了情况,管事就往里间说了情况,但是却听到天色太晚,暂不接客的话语。”
“于是管事的也就按照回话告诉了他,接着就把门给关上了。”
“但是男人没有办法,现在这个医馆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他继续一边敲着门,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但是听到的却是乱糟糟的麻将声和一些喊骂声,在他加大敲门的力度后,也终于迎来了医馆的老板,但是却伴随着他那不耐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