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路长且迷雾重重,但是既然上天安排自己来到了这里,那就顺应天命,一鼓作气地往前冲吧,何必再去想那回头路?
不多久,手上的烟便快要烧到手指处了,张维民这才反应到手指处的发烫。
这时,远处出现两道身影,张维民定睛一看,确是申卫国和商大庆两人,等两人走近后,便站在路边等着他们过来。
“呀!你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啊,这不声不响的,一去就是三个月,再不回来,我们都以为你要留在那中心医院了啊。”张维民的突然出现,让申卫国和商大庆欣喜若狂,拿着锄头的双手都禁不住在颤抖着,看得出两人心中是有些震惊的。
“是啊,回来了。”张维民没有多说,简单回答着两人。
“快说说,在医院里面都学了些什么东西,这段时间我们不是上山砍柴就是下地去锄东西,一日复一日,就感觉每天都是这样似的,没有一点新花样,真不知道说啥。”申卫国还是那样吊儿郎当的。
真不知道他这三个月怎么过来的,这样的环境都没有把他那毛躁的性子给磨平,张维民心想道。
“医院里不就是那样吗,治病救人,来一个就处理一个,也是重复性的工作,能有什么新意,倒是你们两个,这三个月倒是没多大的变化,不过就是稍微晒黑了一点,也是正常的。”张维民打趣道。
不过张维民又想到了,他出去的这三个月,不知道陈勇贵是怎么跟他们相处的,想来以申卫国的性子,怕是也难顺他们的意。
“喂,听说队里的卫生室建好了,就是让你去坐镇的,是不是有这回事啊?”商大庆明显想的深一些,便把这联系最紧密的卫生室的问题给抛了出来。
“坐镇倒谈不上,就是值班而已,现在会治病的医生就这么点,又要保证能够随时找得到人,那不是就这样了?”张维民解释着。
“不对啊,听说有个叫陈有财的赤脚兽医不是一直盯着这个卫生室的进程吗?时不时就要去看上一看,就跟自建的楼房一般,我都看不惯了,明明是大队里集资的钱一起搞的,他去凑什么热闹?”申卫国也是个眼睛尖的,一下子就说到了要点上。
不过目前来说,陈有财对自己还是有点作用的,虽然他劣迹斑斑,但是对于后面事情的推进,有陈有财这样一个大推手,自己也少了很多麻烦,所以现在,张维民也没想把他跟陈勇贵和陈有财的事情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