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卫国依然还在念叨着这盒银针,两眼盯着张维民手中的盒子,两手无力地瘫软在凳子上面,虽然此时身上的力气已经耗尽,但是嘴上却没那么容易落下,毕竟是心中不服。
而商大庆还没站在他这一边,甚至还有些拱火的味道。
突然间,张维民手中拿着银针轻轻一捻,手中那银针就像自己会摇摆一般,有规律地在摆动着,针头跟针尾互相映衬着,好似对称一般,看起来怪好看的,张维民表现出来的手法,申卫国和商大庆还是头一次见到,而且还是第一次看到张维民表现出医疗方面的技术。
因为在张维民回来之前,他们也就只见到过他给牛接生,其他的就完全没有了解过了,直到他这次回来展现出了这惊艳的一手,直接让他们俩内心震撼不已。
而且,看张维民手中捏住银针的手法,稳稳当当的,丝毫不像是一个初学者,倒像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一般,稳如泰山,那眼神之中还透露出一丝不符合他现在年龄的镇静和沉稳。
张维民的这一手针灸手法,让申卫国和商大庆心中狂跳不已,看着这不断跳动和摇摆的银针,唯恐张维民一脱手,说不定就会直接飞向两人,申卫国又是一个武侠爱好者,平日里武侠小说看得不少,什么暴雨梨花针的,那不就有点这个样子吗?
申卫国看着张维民手中捏着的银针,那瘫软的身体也立马绷直了,说道:“你手可要拿稳一些,这东西锋利得很,别一不小心把我们给穿个洞来,小心为上,小心为上!”
除了申卫国之外,商大庆本来心里没什么想法的,但这一刻也被勾起了一点恐慌的情绪。
申卫国之前跟他们一起下来插队的时候,完全没有展现出现在的这些技能,甚至都看不出他有这种天分,最多也就是看着沉稳些,但那也不是现在这种状态,总之,申卫国心里有点懵,怎么张维民就这么厉害了呢?总不能就是出去了三个月,回来就神功大成了吧,那也太夸张了。
现在申卫国陷入了两难境地,先前还开口嘲讽和逼问着张维民,但是现在不同了,就凭张维民这一手银针,傻子都能看出来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技能,所以申卫国现在心中就在问自己,到底自己惹了个啥样的存在?
只可惜张维民并没有去跟他计较,只是把手中的银针用力一捏,然后银针就自动停止了摆动,接着往木盒里一放,盒子里面又是静悄悄地躺着这九根银针。
“你们俩怎么?”
张维民这才看着两人,疑惑地问道。
申卫国反应过来了,合着张维民并没有想着自己说的那些话,于是心中大定,说道:“没啥事,就是看着你玩弄着这个银针觉着有些好奇,以前没见过这样玩的,大庆,你也没见过吧?”
商大庆闻言,赶忙回答说:“是啊,这也太神奇了,银针不是治病救人的吗?怎么还可以这样去玩啊,虽然我有些看不懂,但是能够感觉到一种很厉害的感觉。”
张维民笑了笑,说道:“这就是一个小把戏而已,我就是试一下这个银针的材质和使用的感觉怎么样,趁不趁手罢了。”
“那你可吓死我们了,那么一根小小的针,在你的手中,就像拿在手里面的武器一样挥洒自如,我们都替你捏了一把汗啊,你这样搞,已经严重刺激了我们的心脏承受能力。”申卫国猛地呼出了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