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红会”这个神秘组织,实际上就是一个邪教徒和叛乱分子的联盟!
这个组织的高层,都是隔壁多纳王国的间谍,他们打入格莱茵的目的也很简单。
——就是想让格莱茵成为他们的领土。
此时的格蕾蒂丝对此也好奇。
——难道他是推理出来的?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一旁的格蕾蒂丝为此感到精神振奋、激动难安。
为了分散瓦特发的注意力,塞维尔此时无比平静的开口说道:“你们留下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倒不如说,数不胜数。
“我发现真相的时间,甚至还稍微慢了半拍。我相信,如果是那位有名的弗尔克里先生,他应该在第一时间就能猜到。”
此时此刻塞维尔早就准备好了——
他隐藏在披风之下的左手微微张开,昨晚制造出的“权杖”塔罗牌,被他夹在食指与中指中间。
他说着,右手握持的手枪微微向左手的“权杖”塔罗牌靠拢。
在枪接触到被改写成“破灭之炎”的塔罗牌的一瞬间。
塞维尔心念一动,他左手夹着的附魔卡便猛然化为一团能量,浸入到他右手握持的手枪中。
随即,他大大方方举起手枪。向着瓦特发瞄准。
瓦特发此时也认出了塞维尔的身份,清高的外表下隐藏的怒火终于被点燃。
在他的语调中掺杂着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愤怒,那声音中的颤抖不仅仅是因为年岁的增长,更因为被激怒:“我明白了,你就是那个混小子吧!否则又怎会知晓我们所在?”
“没想到捡了一条命还敢回来送死。”瓦特发冷笑,嘴角的讥讽丝毫不掩饰。
塞维尔面色从容,一抹略带戏谑的微笑在他脸上浮现:“看来还是被看穿了。”
他轻轻摘下兜帽,弯弯的眼中映出对弈间的锋利:“你已经病入膏肓了,我是来给你送解药的。”
格蕾蒂丝困惑地望向塞维尔,满眼疑云:“解药?你要送他什么药?”
“弹药!”塞维尔的话中,如同无风的湖面泛起了涟漪,平静却暗藏杀机。
那老者的讽刺之声在风中更显凉薄:“哈哈哈,真是可笑。”
塞维尔的回答中流露出一丝淡然:“笑吧,弹药,在某些时刻,也是一种解药,就比如现在。”
原本老者还存有疑惑,原本还想向塞维尔问清楚,你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毕竟他当时也只呆在烧烤店中,并未出行任务,后来便收到了大祭司寄来信,这才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在目睹塞维尔这个看似滑稽的姿态后,那份掺杂着好奇的戒备几乎全被不屑取代。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讥嘲的弧度,声音里透出一丝冷冽:“别在那晃悠了,枪可不是适合纨绔子弟的玩具。“
塞维尔也笑了起来,“你是觉得我打不中吗?”
“我可从没听过格莱茵著名的花花公子会玩枪?”
旁边的格蕾蒂丝眼的好奇快要溢出来,饶有兴致地盯着塞维尔。
塞维尔保持着他标志性的微笑,却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望着对手。
早在大学期间就反复模拟特种兵“训练”,对于枪法的把控早就炉火纯青。
虽说还没经历过实战,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塞维尔曾经想过,如果再次与小日子国开战,他势必要冲锋陷阵,保家卫国,立下赫赫战功,他缺的是枪技吗?
不,他缺的是一个机会,一个重拳出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