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时期的刘备,终其一生,不可谓不仁义,可有多少人给予其肯定评价?又有多少人冠以其假仁假义?恐后者更多吧?而当前的陈伯,做的事不可谓不崇高,可仅我们三人,就一个说傻,一个说沽名钓誉,就算我如何去维护,也不过三份一罢了!”
“何况,这几天我们也没少遇见陈伯,对于其为人多少有点了解,有好吃好玩的他丝毫不会推让,还时常老不正经的样子开荤腔,你说他的这些形象符合你心中的傻?和你心中的沽名钓誉吗?”杨林分别看着他俩说道。
两小子被杨林训斥的一时间不知以何应对,因为确实与他们所认为的傻和沽名钓誉有很大差别。
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后,宁步韫才勉强憋出一句,“难道说陈伯真是个纯粹的仁义道德之人,真的可以做到毫不利己专门利人?”
杨林思绪一会后,摇摇头说:“这个不太好定论,或许在非常时候会出现这样的人,不过陈伯大概率不是!而是…”
杨林语气拖的好长,然而却一直没有往下接内容,两小子听的更懵了,宁步韫因好奇心本就重,故率先打断杨林的拉长话语,问道:“而是什么呢?”
这时杨林才缓缓的说:“有一种人,他们表面看起来和平常人无异,可心境却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我一时间不知应怎么去形容他们,只能勉强描述给你们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