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个豪门内斗带球跑的狗血八点档剧情,居然真让陈朝夕胡扯了出来。
一口气讲完,陈朝夕坐回沙发上,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他只感觉这些日子里,说谎话的次数比前面三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你这么说,非亲非故,你也没必要收留她啊?”大叔公还是不太理解。
谁说非亲非故了?
没有她,哪有我?
“咳咳,那是因为她先前偷了我的研究成果去给她那个副院士爸爸贴金,我得让他们证明我清白,这就是收留她的条件。”
要是真能证明就好咯。
陈朝夕也不至于回老家摆烂种地。
“真的?”父亲陈彪半信半疑。
“真到不能再真,要不然胡思慕怎么可能忍得了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陈朝夕赶紧补充。
“那倒是,女人都很小气。”父亲陈彪话刚说完,就给老妈娄乔踩了一脚,痛苦不已。
扯到这里,陈朝夕这才勉强舒出一口气,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父亲陈彪也一同坐到沙发上,揉了揉被踩出红印的脚面,对鸾姑道。
“既然误会都清楚了,这位师姐还打算退婚吗?”
重点来了。
鸾姑这瓜终究还是吃回自己身上。
“这婚退不退,我这师姐恐怕也做不了主了,你得问问小年轻的意思了。”
鸾姑活动了一下肩膀,松了松懒腰,既然师妹不想跟陈朝夕分开,无论出于什么理由,这个事她也不想过问了,媒婆拆自己拉的姻缘,等于毁自家招牌。
“朝夕,你的意思呢?”父亲陈彪。
“我……”
陈朝夕还没说话,屋子外头砸进来一块石头,窗户的玻璃碎了一地。
屋子外。
“谢谢婶婶教导,我会御物啦!”
大叔公当下开门呼喝一声。
“你这熊孩子搞什么鬼,就数你最调皮。”
熊孩子吐了吐舌头。
“去,把你婶婶叫进来。”
“哦。”
不一会,胡思慕轻巧跳了进来,一进来就旁若无人打开冰箱,打开可乐,开始掌握遥控器。
哇!
冰可乐一口闷,冻得她脑仁发疼,二氧化碳又从胃里窜出来,打了个嗝,好不畅快。
大叔公板着个脸问她。
“丫头,现在很严肃问你,你老实说,你要不要跟朝夕分开?”
“为什么分开?”胡思慕不太懂。
“那你的意思就是肯做他媳妇咯?”
“他本来就是老公呀。”
胡思慕这一番话犹如定海神针,陈家父母跟大叔公都安了心。
让大叔公十分开怀,这丫头虽然烤了他的彩虹小马驹,但也赔了他一颗鸵鸟蛋,虽说还没孵化出来,大叔公还是很期待的。
孩子闹腾归闹腾,也很可爱,人老了总是想有人在身边闹闹,自己孩子也四五十岁了,长年不在身边,大叔公平日里就看着这些熊孩子闹,心里也开心。
这丫头就只不过是闹得最过分那个。
“既然这样,那就选一天,我们办酒席,办了酒席,思慕以后就是我们陈家人了。”
胡思慕十分开心,她算是得到了宗门老祖认可了。
有一个人不开心了,陈朝夕放下茶杯。
“我想过了,这酒席还是不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