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德祖和毛修之又一次被刘义真给惊艳到了,战斗还没开始,刘义真竟然已经安排好一应装备,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个十二岁的刺史做的比许多身经百战的老将还要好。
刘义真指着刘乞介绍道:“此乃镇安将军刘乞,全权负责此次粮食、物资、军械的调度!”
两位毛将军盯着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不禁暗自发怵,这位将军如此年轻,能否担此大任?
刘义真见两位毛将军的表情怪异,无奈的笑笑,谁让我的人都这么年轻呢?
等此战结束,定要让这些老将刮目相看。
“诸位,陛下和父王都授予我节制兵马的权力,全权负责此次行动,但你们知道,我尚且年幼,手无缚鸡之力,上阵搏杀,指挥千军万马,还得仰望各位将军!希望各位通力合作,尽早剿灭贼寇,到那个时候,我定然在未央宫亲自设下宴席!义真在此拜谢诸位了!”说完,刘义真向众人鞠了一躬。
众将军顿时觉得心中一股暖流直冲天灵盖,激动的抱拳道:“末将绝不辱使命!定然将司马楚之的首级斩下来,传首四方!震慑宵小!”
刘义真见目标已然达成,便叮嘱毛修之和毛德祖召集本部军马,尽快开拔。
两位毛将军也不敢久留,向刘义真告辞之后,便拍马回营准备起来。
刘乞见二人走远,立刻窜到刘义真炖羊肉的锅前,大快朵颐起来:“主公,还别说,您真有做庖厨的天赋!若天下安定,你把这手炖羊汤的手艺交给我,我定然能在建康开上一家冠绝京城的酒楼!”
刘义真看刘乞这番模样,无语的摇了摇头,忽然想到什么说道:“绮罗近来如何?”
刘乞见刘义真在说正事,便用抹布胡乱擦了擦自己油光发亮的嘴巴,认真的汇报道:“主公,您难道是准备安排绮罗作为细作潜入司马楚之的大营?”
见刘义真没有否认,刘乞焦急的说道:“绮罗刚加入暗部不久,许多技能尚未掌握,若是这个时候派她前去执行任务,无异于是死路一条啊!还请主公三思。”
刘义真还没说什么,就看刘乞和竹筒倒豆子一样,巴拉巴拉全都说了。
“我可没说过要安排她前去执行任务,我不过是问问她近来如何?你紧张什么?”刘义真看着脸憋得通红的刘乞,嘲笑道:“你惨了啊,你坠入爱河了!舔狗!”
虽说刘乞听不懂舔狗是啥意思,但肯定知道主公这是在嘲笑自己。
刘乞睁大了眼睛说,“主公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我前些日子亲眼看到你从西市买了糕点,定然是送给绮罗!”
刘乞早已涨红了脸,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送点小礼物不能算舔……舔狗!……上司关心下属,能算舔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窈窕淑女”,什么“蒹葭苍苍”之类的,引得刘义真阵阵发笑,大堂之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那这么说你不喜欢绮罗了?那正好,主公我正好缺个通房丫头,你把她送来吧!”刘义真一脸严肃的说道。
“啊?”刘乞忽然慌张了起来,忽然结巴起来“主公,这?这?您。您还未行冠礼,怎。怎能这样?宋,宋王要是知晓,定然会惩罚您的。”
刘义真见刘乞话都说不清楚,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没好气的说道:“好了!君子不夺人所爱,我就说话逗逗你,你看你紧张的!”
“主公,你真是吓死我了,绮罗自打我见她第一眼起,便喜欢上了她!”
听着刘乞的肉麻表白,刘义真身上仿佛多出了七八斤鸡皮疙瘩,抖一抖估计能掉一地。
“说正经的!既然你这么宝贝绮罗,我就不派她出任务了,我需要一个人能够潜伏在司马楚之左右,若是有机会,直接刺杀他最好!你手上有这样的人吗?”刘义真一脸严肃的说道。
刘乞忽然想到,手上确实有这样一个猛人:“主公,暗部之中还真有一人符合您的要求,其姓郑名谦,按说是荥阳郑氏出身,但道他这辈算是家道中落了,但为人十分机灵,又读过几年书,武功也十分不错,我觉得此人能够担此重任!”
“就这?”刘义真有些不屑!
“就这!”
“你说,你要是司马楚之,是和男的睡觉,还是和女的睡觉?”
“额,这!”刘乞一时语塞,“肯定是女的。”
“所以你安排个男刺客去刺杀司马楚之,你觉得有机会下手吗?”刘义真没好气的说道,“这事情你不安排个美人计,你能搞得定?你就拿这个考验反贼,哪个反贼经不住这样的考验?”
刘乞那个郁闷,心说这个主公真的是十二岁?这种事情一套又一套,比自己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