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只有刀和钱。

“恭喜，旗开得胜。有勇有谋。”

“哼，不行能进姜家堡？”

两人回到老位置，紧盯出口处。

三个大汉围住一个老头。

这回她没说话。

悄悄绕后面，一拳一拳，结结实实，打后腰。

他想起培训楼拐角处那棵巨大的南洋楹，树干上密密的拳坑，重重叠叠。

最后一个大汉被鼓声惊醒，一刀刺进老头肚子，消失在人海。

警察，救护车。

“如果我早点学会，你就不用进医院。”

“是。从那时起你就立志学铁拳头。”

“对，横扫一切僵尸疯子。”

走到大本营，一人泡一碗方便面吃了。

“不行，伙食太差。请大师姐赞助一下。”

拿出砖头打给苏素。

苏素打给黄帆。

第二辆大巴到的时候，几十份热腾腾的饺子出现在眼前。

穿着华农大师姐工作服的唐诗从车上跳下：“姐，好英姿飒爽啊！打了几个小偷啊？”

两人抱一起：“三个。”

“好厉害呀！”

黄叶：“德宏呢？”

刘云：“子欢呢？”

“在上面省站。”

“我们送过去。”

几位师兄提着铁棍保镖。

凌晨三点多，只有几个饮食店还亮着灯。街上只剩下出租车。

出口人流还在一群一群往外涌，广东真大。

她美丽长睫毛抖动，眼皮酸麻。

拉紧粗糙小手，用力按摩虎口，嘴里大吼：“妹妹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弟兄们的眼睛都不再酸麻。

对讲机里传来子欢的声音：“快来。”

“大家都去省站支援。”

一前一后朝省站跑去。

路灯昏黄，蝼蚁纷飞寻找光亮，最终死于希望。

一霎那他就超越了她。

“掩护我。”

三个字传进她耳里。

第一声惨叫已冲到大街上，逃逸。

声音恐怖至极，吓得下水道里的老鼠们跳到大街上，抱住猫的脖子哭泣。

支援的兽医们经过时，看见极其恐怖的景象。

有个人蹲在地上哭，眼泪鼻涕在地上一滩。

他们冲到省站前面的售票厅时，场面已经失控。

见到了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景象。

大马路比售票厅矮两米。

子欢德宏们几个人抓着铁棍，瑟瑟发抖。

顺着他们的眼光看下大马路。

兽医们紧抓铁棍的手也抖起来，很快，全身都抖。

小小月牙一弯弯，顽皮星星两三点。

月儿温馨，刀光寒冷。

事后，兽医们回忆：阵列，长乘宽，一下子算出来。”

“说实话，我真的尿了。事后到厕所扔掉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