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白静静的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的小白羊。
月光下,白皙无瑕的肌肤散发着牛奶一般的光泽,白炫目,美的惊心动魄。
“你,你快点!”
独孤雁颤抖的说道,双腿绞在一起,遮住了隐秘的风景,在他宛若实质的视线之下,白嫩的肌肤微微泛起一丝嫣红。
涂山白微微一笑,柔声道:“放松,如果很痛苦,就叫出来。放心,等痛过之后就苦尽甘来了。”
他体内法力涌动,双手之中隐隐探出几根尖锐细小的针,在独孤雁身上围绕脊椎各处要穴一一刺入。
从头顶的百汇向下经过人中、期门、乳突、膻中、气海等,前面刺完了,又将她整个人翻过来趴着,从头顶到玉枕、命门,再到尾椎,然后会阴等等重要大穴。
独孤雁羞的差点晕过去,心中不停哀叹:‘完了完了,被他这么羞耻的摆弄,和失身于他有什么区别?自己这辈子还能嫁给别人么?’
涂山白此时却顾不得独孤雁的想法,刺完了任、督、中三脉各处大穴之后,他的双手紧贴着独孤雁的前胸后背,上下移动按摩。
法力源源不断的涌入独孤雁体内,过五脏、经六腑,推动气血运化精气神,脊柱之中的骨髓开始汩汩的流动,上通于脑髓,下通于肾水。
此之谓推宫过血、换血洗髓。
随着推拿的进行,独孤雁脸上渐渐的露出痛苦的神色,各处被刺过的要穴开始渗出黑色的污血,那血流到毯子上,渗入到地上,草木皆死。
这既是她体内的陈旧的充满毒素的坏血,从血脉中衍生出来的,也是她痛苦的根源。
对于蛇类来说,毒从来不存在于血液中,而在特有的毒囊里。如果蛇毒进入了蛇血之中,那么蛇自己也会被自己的毒所伤。
当毒血被排出来的时候,独孤雁的脸色逐渐苍白。
涂山白取了一株最善补血的极品何首乌,将其塞入独孤雁口中,说道:“吃了它。”
独孤雁浑身宛若零割碎剐一般的痛,尤其是各处要穴,痛的她浑身痉挛,忍不住想蜷缩起身子,但身体在涂山白摆弄推拿之下,根本无法自主。
此时闻到何首乌的香味,她仿佛饿了三天三夜的人看到山珍海味,不用涂山白说她就一口一口的将何首乌吃下。
毒血排除,极品何首乌立刻转化成干净的新血补充。
与此同时,涂山白法力所化银针突然间从独孤雁的后背刺入了她的脊椎之中,双手在胸前背后脊柱上推拿,法力侵入脊髓之中猛烈催逼。
那从娘带来带来的含有蛇毒的血脉根源顿时被强行割裂分离,从穿刺的孔中激射而出,落在地上却凝而不散,宛若一条狰狞邪恶的毒蛇扭着嘶嘶而鸣。
涂山白额头上汗水涔涔,将已经痛苦昏迷过去的独孤雁放在毯子上趴着,弹出一缕狐火将扭动的毒蛇烧化。
“真累!”
涂山白坐在地上,也幸好独孤雁实力低微,那蛇毒虽然根植于血脉之中,但是还不算太棘手,要是等她修炼到魂圣以上,那可就彻底无法剔除了。
当然,涂山白这么累,也是因为他本来就有重伤在身,如果是完好的状态,还是很简单的。
涂山白取了一片龙芝叶按在独孤雁腰上被穿刺的地方,不久之后,伤口已经愈合了一些。
他抱着独孤雁来到附近一处水潭中,将她身上的血污和汗水仔细的清洗干净,再将衣服裤子包括内衣内裤一件件的给穿上。
这个过程中涂山白很是忍耐了一阵子,他虽然是狐狸之身,但幻化的人体也是能用的,地球上无数书生狐女的故事,那狐女绝大部分都是幻化的人体。
真正化形的大妖从来都是极少的,尤其是狐族,自北宋开启末法时代以来,独山白所知的化形狐妖也只有一个玉藻前。
其实在面对普通人的时候,幻化的人体和真正的人体也没有多少区别,人体能做的事,幻化的身体也可以做到。
不过假的终究是假的,幻化之体无法发挥全部的实力,而且也不能修炼人类的道法,无法像人类那样悟道,还容易被看穿。
涂山白将自己的尾巴盘成一个柔软舒适的小床,把独孤雁放在上面休息,自己也躺在上面,毛茸茸的尾巴覆盖在身上,幽幽的狐香让人心神俱醉。
第二天天光大亮,独孤雁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迷糊了一会儿,忽然间激灵灵的坐了起来。
“醒了?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