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盈盈没有关心则乱,查找现场只发现一瓶白酒,“没事儿,就是睡着了,只喝了一瓶,平常他都喝半瓶多。”
当下两个少女两手两脚的把他抬起来,艰难的往卧室走,走两步放下歇一歇。
这是必然,如果抬一百二十斤的水或者大米,必然不会如此费劲,抬人就不一样了。
当然,如果放进棺材里,那可能还会好一点。
不同的是许师玉都是轻拿轻放,郝盈盈则是扔的咕咚咕咚的,许师玉去看她,她做出力竭的样子,“哎呀,实在是太累了,看不出来这小子这么矮,怎么会这么重。”
许师玉不乐意,“那你能不能轻点,要不换你抬腿,我抬胳膊,摔坏了头怎么办?”
“我不要,我嫌他脚臭。”
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张昭抬到床上,得亏是床,如果是农村的土炕,两少女根本没办法。
闺蜜俩瘫倒在地粗声呼吸,都是累的够呛。
郝盈盈一边大口呼吸一边说话,“许师玉,你一定要记住今天,这个臭男人就是给我一百万我都不可能做这种事儿。”
许师玉摆摆手,“我记住了记住了,你去洗涑吧,我把客厅收拾一下。”
郝盈盈起身却是说,“你照顾他,客厅我收拾。”
好闺蜜说着最狠的话做着最暖人心的事儿。
郝盈盈去收拾客厅,许师玉费尽力气去脱他的衣服,却发现除了裤子,上衣一件也脱不下来,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意识去配合。
坐在床头呆呆的看着他,湿巾在他苍白如纸的脸上擦了一遍又一遍,虽然没有妆容,也能看出他哭的一塌糊涂,想象当时撕心裂肺的场景,心里好难受,她嘴里喃喃,“哥哥,你要爱自己,你还有我呢。”
半夜的时候,张昭又吐了一次,好在郝盈盈临入睡前拿了垃圾桶放在床边。
这一次吐完,张昭勉强恢复一点意识。
喝完大酒不怕吐就怕不吐,给肠胃吸收完酒精再吐也没啥意义了。
好在当时他心情不好喝得急喝得快,吐的也快。
张昭吐完以后也不擦嘴,猛的回身却撞了许师玉一下。
原来郝盈盈默许她今晚在主卧照顾她的死人哥哥,免得真的死了。
张昭一吐,许师玉就醒了,正趴在他肩膀上关心的看呢,他一回神就撞上了。
“憨妹,我想你了。”
张昭抱住她,下一刻就昏死过去。
许师玉却是呆住了,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对自己说着让人心动的情话了,更没有肌肤之亲,仿佛不是热恋中的情侣。
不是不像,根本就不是。
这段时间他满心满意都是那个大鱼,害得她都有点憎恨大鱼。
一个拥抱一个吻一句情话一声调戏,逗得心花怒放,仿佛成了过眼云烟。
百般滋味却仍在哥哥的怀里进入梦乡。
凌晨三点,张昭彻底清醒过来,一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疼,然后下一秒晕眩感传递到,继而所有感觉复苏,最厉害的感觉是有人用一把斧头狠狠的劈在眉心,那种疼痛感让他痛不欲生。
头维穴被控制,可以让一个特工开口说话,斧头劈眉心大概也差不多。
这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哥哥你没事吧?”
许师玉和衣而睡,心里有事儿,根本睡不沉,张昭一动,她就醒了。
张昭已经开始呻吟,啊啊呀呀的。
“要喝水吗?”许师玉关心的样子是恨不得替他遭这罪。
虽然难受到难以忍受,可张昭思维毕竟恢复,此刻喝水就是洗胃,虽然没多大用,但还是要忍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