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年来,皇后终于如愿以偿的诞下一位小公主,又正逢刘仁轨在白江口击败倭国援军的战报传来,双喜临门,圣人、皇后都大喜过望。“还真让顺顺说准了,果然是位公主。可有想好要什么封赏?”
“儿确有所求。前段时间听神医说起,培养女医三年,学有小成,就是没有亲自诊治的机会,只能纸上谈兵。儿便又在阳永坊租了处宅子,让她们每日轮流去为妇孺义诊,现在也有些声名。儿想请母亲为孙神医的医馆赐匾,以资鼓励,扬其美名。”
“这是小事,除了赐名赐匾,吾再另赏钱三百贯。你自己呢,就没什么想要的吗?”
“您这可难住儿了,儿什么也不缺呀。”我想少干点活,令玥的满月酒肯定要大办,想想就累心。
“安安还未册封,她花的都是你的俸禄,不如就先让她享着十贯的月俸吧。医馆、悲田坊你总拿着自己的钱贴补着,这样也给你省些钱。新贡的棉布到了,你拿两匹回去,做两身新衣服,你妹妹满月,也喜庆些。”“儿替皇次女谢过母亲。”
“还有一事,吾想着,令玥的满月酒和以后的宫宴都交由贵妃来做。你不要多想,并非你做的不好,实在是为你身子考虑。你身子弱,不宜太过操劳。各种节宴过后,总是疲惫难消,不如让贵妃替你分担些。”要不说术业有专攻嘛,内廷交给公主后,六尚账目清晰,推诿扯皮之事见少,禁私刑、悲田坊,让皇后贤名遍及宫人、贫民。唯独有一点,宫宴是越来越无聊了。顺顺所有的精力都被各项新政、日常管理透支了,再加上她本身就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恨不得能不办就不办,以至每逢节日、庆功等宫宴,只会说三个字‘循旧例’。唯一亲生女儿的满月酒是绝不能这么普普通通的过去了。唉,这事还是交给适合的人去做吧。就是这孩子心思敏感,不会以为我在怪罪她,削她的权吧?
我怎么可能多想,这是正中下怀啊!快让我歇歇吧。一有节宴,我参汤喝得都把纤瑾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