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是想让虞某夜夜做噩梦吗?搞这么一出。”看王巨君没有说话,虞晖持续输出着。
我拽着虞晖,打着手语:“不关他的事,是我的错,你送我回家吧,我想回家。”这大街上吵这个可不好,虞晖那个嘴,从来都是得理不饶人的。
“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大人的事,但他身上那些伤,有多少是因为大人才留的?”虞晖看着王巨君说道。
我拉着虞晖,比划着。
“你要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么?”虞晖问我。
我点点头,继续比划着。
“罢了,我送你回家吧。”虞晖瞥了王巨君一眼,拉着我的胳膊准备走。
大哥,你再跟王巨君唠一会儿,结可就又系上了。
“她说什么?”王巨君问道。
“我说不出口。”虞晖说着,往边上迈了一步。王巨君伸手拦着,不远处的护卫手摸向了佩刀,准备过来。
我急得想说话,就感觉熟悉的味道又翻涌着,要上来了。
月饼被吐出来了,还掺着血。
虞晖见状,只得先将我扶进药庐。
虞梦安看到我们进来说道:“怎么了?”
“准备艾灸。”虞晖说道:“把他鞋子脱了。”
我被躺在榻上,杜仲、黎书将我鞋子脱了。虞晖用白酒擦了针和我的脚背,对着杜仲、黎书说道:“看着,这里就是太冲穴。”
虞晖说着一针扎了进去,虞梦安拿来了一段炙烤中的艾柱,虞晖将艾柱插到了银针的另一端。
那个地方,我特么太熟了啊,治湿疹的时候有两针也是扎这里,一左一右,天天扎,尤其是我上次自己拔的针,现在那里巨特。
又挨了几针,我静静的躺在那儿。
“他没事了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闭眼装睡吧。
“死不了。”虞晖冷冷地说道。
“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王巨君问道。
“他说都是他的错,是他勾……有负于你,叫我不要怪你。”虞晖说道:“你俩的事儿,我不想知道。但是你不要忘记你那天跟我说的话。”
不要再说啦大哥,我是想分手啊,不是要你撮合我俩。
这时候王五开口了:“虞先生,那天,我确实不知道小郎君也病了,因为那天我去书房添水,发现只有大人一人晕倒在案边,我掐人中叫醒大人后,大人让我带他走后门离开的。”
虞晖给王巨君把了脉。
“饮食还正常吗?有头晕恶心么?”虞晖问道。
王巨君慢慢回道。
“你俩真是有病。王大人,烦请到那边去,也把鞋脱了。”虞晖说着,将王巨君带到了另一边。
“看这里,行间穴泄气。”虞晖对两个徒弟说着,施了针,开始写药方。
都是我气的咯,真是绝了啊,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我想不通,我是真想不通。
好像只要我俩在一起,就是无解啊。
“药庐开张这么久,最大主顾就你俩。”虞晖碎碎念道:“真是照顾自家生意。”
我也不想啊,谁知道就这样了嘛,我现在还不能说话,只能在心里骂骂。
我也很憋屈的好不好。
没人在意在意我的死活吗?
我可真是快要武则天守寡,失去李治(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