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十七也是被自己爷爷这话吓了一跳,再加上墨渊那极富侵略性的眼神,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爷爷,不......不是,不是爷爷,我跟小婳婳它不是那种关系啊,她不喜欢我我也只是欣赏,对欣赏、敬佩她啊,完全没有这回事。”
说完扫了周围一遭,又扯扯苏老的袖子小声补充,“她跟墨渊是一对啊,爷爷,您可别瞎掺和了。”
苏老爷子头一次在自己孙子嘴里如此频繁的听到一个女娃的名字,便下意识的以为是动了感情,没想到大过年的闹了这么个笑话。
“咳咳,那个什么,这事是老朽擅作主张,实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话都说开了,墨渊的脸色才堪堪好看些,前有那什么齐砚初,后又有苏十七,他真想把锦婳藏起来谁不不给看。
闹了这么个乌龙,一时间氛围多少有些尴尬,苏老爷子也坐不住了,一把薅起还在瑟瑟发抖的苏十七就走了。
见苏老爷子走了,老太妃也不继续在这碍眼了,还是把空间留给俩孩子叫他们自己说去吧。
锦婳送走苏家祖孙后,回头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墨渊,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好啦,你别生气了,苏爷爷他也是误会了。”
墨渊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委屈,“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有些担心。”
锦婳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会被别人抢走。”墨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锦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脸颊绯红,心跳加速。
“我不会离开你的。”她轻声说道。
墨渊听了这句话,心情才稍稍平复,两人相拥而立,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年后,各方使臣来贺,墨渊再不露面就不合适了,刚刚过了正月十五就赶回宫里了。
至于为何要过了十五,还不是因为上元节那天宫里照例会举行宴会,专门为皇室子女联系姻缘的。
前不久刚出了这么个事,他可得把人看紧了才行。
墨渊这一走就又是小半月,这半个月里,锦婳先是叫人统计了牺牲在前线的士兵的信息,而后亲自监督木姚他们将抚恤金送至这些将士的家里。
他们不仅是一国的士兵,更有很多都是一家的顶梁柱,顶梁柱倒了,这个家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若是国家在不拿出些诚意善待其家人子女,那谁又愿意再来爱这个国家呢。
于此同时,她也和苏老爷子探讨了各种药材的功效,期望能够找出古籍中缺失的那味药材。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他们实验失败了五十多次后,总算找到了一种看起来能够与这个方子相契合的药材,勿忘草。
只是这勿忘草同样是西疆特有的药材,想要弄到也不容易。
但有了方向总比漫无目的强多了,锦婳立刻派人前往西疆寻找,同时也在继续钻研不同的药方来维持洛威的生命。
“这个给你,每七天给他喂一颗,可保他性命无虞,只是这蛊虫暂时处于沉睡状态还好说,若是蛊虫苏醒,怕是这药也没用了,还是尽快找到勿忘草,将那蛊虫引出来的好啊。”
锦婳点点头,心里也是这么想。